這非他本意。
他也不想的。
但那個白球…它不聽話,往回轉,撞倒了藍球,就那麼恰巧,把它給撞了進去。
“你們是怎麼把杆使得那麼好的?”魏征很不解,看著程咬金,他有些意難平——自己做不到也就算了,房玄齡和自己是難兄難弟,可怎麼阿醜就能做到了!
在他們中…
阿醜才是兜底的那個!
現在成自己和房玄齡了!
太意難平了。
程咬金抓著杆,一歪腦袋,隨口解釋起來:“和使槍差不多,手要穩、要準,不是很容易做到嗎?”
李靖點頭,附和了一聲:“我也是差不多。”
魏征和房玄齡點點頭。
這麼一說,還真的有幾分相像。
他們也學過一些武藝,不過隻是使刀,像是槍這種…幾乎馬戰、或是戰場上才會用到的兵器,他們沒怎麼碰過。
可問題來了……
為什麼秦瓊呲了。
房玄齡和魏征幾乎同一時間想到了這個問題,程咬金都反應過來了,他們斜眼,小心翼翼地打量著秦瓊。
秦瓊臉一黑,尷尬地咳嗽兩聲:“老夫臥病已久,氣虛體弱,許久不曾研習過武藝了。”
簡單來說…
手生。
這是個勉強能說服他們的理由。
他們談話間,許墨嘭得一聲,把一顆紅球擊入底袋,緊接著又把藍球落入中袋,隻是…後麵的紅球不好打。
許墨很清楚,自己的台球技術並不是很好。
打的不多嘛。
即便自己現在對身體的掌控力很高,能打出自己想要的力度,但…擊打白球哪個點位,能打出前進球、還是回旋球,他不清楚……m.X520xs.Com
所以,不冒險。
許墨蹭了個紅球,做了一杆防守。
幾個小老頭一怔,看著卡在黃球後麵的白球,幾乎所有好打紅球的路線被堵住,他們心頭一驚。
好像…明白了什麼。
這個遊戲,有點意思。
一輪折折騰騰的打完,許墨拿了六十多分,贏下這一局。
房玄齡後來居上,和李靖並列拿了二十一分。
而…相比較於穩紮穩打,還拿了一兩分的魏征和秦瓊。
程咬金臉有點黑。
他欠了八十多分,不看數字的顏色,他的分數甚至要比許墨還高。
不清楚怎麼回事。
程咬金覺得自己發揮挺好的,但這個球…就是很不對勁,要不就是在自己打不著自己想打的球的地方,要不然就是在很容易順帶著把白球、黑球給順進去的地方。
很不舒服。
許墨揉了揉自己的手。
他之所以隻拿了六十多分,主要還是試驗了各種杆法,一輪下來,就掌握的差不多了。
自己現在的身體天賦,還真是高的可怕,各種力度、各種角度,隻要自己想,就沒有打不出來的。
“店家,你這遊戲…有點意思啊。”房玄齡揪著胡子,一邊喝著茶水,一邊點著頭,若有所思地開口說道。
魏征點點頭,表示讚同:“好一個…想要獲勝,就得讓對手進不了球。”
程咬金愣了下,他後知後覺,這才反應過來:“所以我之所以一直進不了球,就是因為藥師你在阻撓我?”
李靖是排在程咬金前麵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