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張文疑惑:“難道是我用“飛天金蟾”的時候被看見了?”
當晚,張文睡的舒坦,可憐了那些警察廳的青年,各個哀嚎一整夜。
……
辦公室,
張文托著下巴:“供貨的找到了?”
“找到了!”劉二點頭:“離任家鎮有七十裏遠!不過隻能肯定那裏出貨,還不知道從誰手裏出貨,兄弟們怕打草驚蛇,探聽了來路之後,就回來了。”
“什麼地方?”張文問道。
“酒泉鎮!那地方酒釀的好!”
劉二忽然一頓,說道:“對了,朱家茶樓的酒,就是從那裏進的。”
……
酒泉鎮,
一輛馬車停下,
“汪!”
黑狗急匆匆的跳下車。
“大黑!”
簾子掀開,張文從車廂裏下來:“過來!”
“汪!”黑狗搖著尾巴,在張文的小腿上蹭了蹭。
“今天還指望你呢。”張文彎下腰,拍了拍黑狗說道。
“汪!”
趕車的馬夫,抬起自己微胖的手掌,抓著遮陽的鬥笠,露出一張胖臉。
“隊長,要不要我留下來?”
“放心不用,我就是來品酒的。”張文說道:“你回去好好招待鵝城的縣長,讓他幫忙接收北國來的槍械。”
“知道了。”
車夫拽著韁繩,拐彎離開。
“走,進去瞧瞧。”
張文背著手進了鎮子。
酒泉鎮的鎮民生活富足,比起現如今的任家鎮也絲毫不差。
一人一狗走在街上,並未引起旁人注意,張文正準備找地方落腳,忽然看見前麵一個熟悉的身影。
“九叔?”
聽見呼喊,那身影轉頭。
“阿文,你怎麼在這兒?”九叔驚奇的望著張文。
張文解釋說道:“聽說本地有一個釀酒廠,酒香繞梁三尺,我閑來無事就過來看看嘍。”
隻是九叔卻不信張文的話,在他,乃至整個任家鎮的人眼中,張文每日都忙的不可開交,練功,抓賊,捉鬼,從不得閑。
此次跨越幾十裏路,到酒泉鎮來隻為了一口酒,絕對不可能,不過九叔也明白張文的做事風格,也不願多問。
九叔皺眉:“釀酒廠?那個老板一身邪氣,目露黑光,你最好不要與他打交道。”
“聽九叔這麼說,我倒是不饞酒了。”張文說道:“在這裏相遇也是緣分,九叔,不如一起去喝茶?”
“好啊。”九叔欣然同意。
張文與九叔並肩而行。
“果然是有靈性啊。”九叔看著黑狗,驚歎道:“如果讓它修煉個幾百年,說不定真能成妖怪王。”
“這條狗懶得很,給它幾千年恐怕都不行。”
張文不願在黑狗身上聊,黑狗畢竟是妖,他轉換話題,問道:
“我還奇怪任家鎮總也見不到你,原來九叔你搬來這裏住了?”
“我在這裏遇到兩個不錯的徒弟,一時心癢,便收下做徒弟。”九叔說道:“當初你不是說,在任家鎮外收徒,也能桃李滿天下嗎?”
“哈哈,沒錯,恭喜九叔又得佳徒。”張文嘴上恭喜,他心中卻留了一句,沒說出來:“成了你的徒弟,看來這兩個人也是掃把星轉世沒錯了。”
兩人談笑說話之際,便到了茶樓。
剛站在門口,就見茶樓中有兩人正在聊天。
一人穿著西裝,梳著背頭,另一人則穿著短褂。
“你廠裏頭不幹淨,整個酒泉鎮的人都知道。”穿西裝的男人說道:“否則,你這個鐵公雞,為什麼願意把它讓出來?”
“不幹淨?”短褂男人“哼”,一撇嘴道:“我這個人什麼都怕,就是不怕鬼,真有鬼又怎麼樣!”
正說著,他一轉頭看見了九叔和張文二人,眼珠子咕嚕一轉:“九叔,九叔!”
站在張文身旁的九叔說道:“怕什麼來什麼。”
九叔裝作沒聽到,朝裏走,張文與九叔一起進去,大黑則臥在門口,張嘴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曬太陽。
二人剛坐下,穿短褂的男人也厚著臉皮過來了。
“九叔~,不如你幫我個忙,大家都知道你神通廣大,這件事對你來說,是輕而易舉嘛。”
九叔不耐道:“對別人來說,是輕而易舉,對你,我就是不舉。”
“哎、哎、別這樣,這樣吧,價錢由你開,你開的出,我給得起!”
九叔卻搖頭:“我老實告訴你,你滿身邪氣,就算抓到鬼,你也不好過,還是留著錢買墳地吧。”
“哎,你!”男人瞪眼。
九叔卻一擺手:“我照實直言。”
男人還要再說,門外頭傳來喊聲:
“師父!”
“師父!”
來的是一男一女。
九叔說道:“這位是阿文,叫文哥。”
兩人也很聽話,恭恭敬敬向張文打招呼:“文哥好。”
“你們就是九叔的兩位愛徒啊。”張文說道:“九叔本領高強,你們跟著九叔一定要好好學。”
“師父……?”兩人看向九叔,對這位和自己年齡相仿,卻用長輩語氣教導自己的文哥,有些不喜。
“阿文修煉才剛半年,修為便直逼你們四目師叔。”九叔說道。
“半年?文哥!你什麼境界了?”女孩說道:“我已經修煉很久了,可是都沒有氣感。”
一旁的青年有些不爽:“我看,也不會比我強到哪裏去吧。”
九叔一巴掌拍在青年腦袋上:“你整天不學無術,幾個月才煉精,阿文早就築基了!你們差著十萬八千裏呢。”
張文能聽得出九叔言語中的驕傲,幾個月就煉精,比秋生和文才可強了太多!
“築基?”
“築基!”
二人一個疑問,一個吃驚,卻都不敢相信。
“師父,你不是說築基至少要幾十年修為?”
“阿文他……天賦不凡。”九叔也不好直說,這是逆天而為換來的。
被晾在一旁的短褂男人還想再說話,大街上忽然熱鬧起來。
一個撐著洋傘,穿著低領洋裝的女人,坐在腳踏三輪車上到來。
三輪車停在了茶樓門口。
剛才和短褂男人聊天的西裝男人立即走了出去。
在場幾乎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被吸引。
“是挺白。”張文也不掩飾自己,隻是看了兩眼便索然無味的收回目光,再看向九叔身旁的一男一女兩個徒弟。
他心中暗道:“唯一有一男一女徒弟的電影,驅魔道長!”
“九叔”
張文問道:“酒泉鎮有沒有洋廟?”
“洋廟,當然有了。”九叔點頭:“就在酒泉鎮的三煞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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