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戮妄想者的小哭包(27)(2 / 2)

“我在這躺多久了?”溫淩的嗓子有些嘶啞,傷口鈍痛灼熱。

“十一個小時,如果您還困的話可以休息一下。”

溫淩又搖了搖頭,他現在根本睡不著覺。

一閉上眼睛,蘇雯拿著刀砍向自己的便畫麵揮之不去,幾乎成為了他的夢魘。

“嘴唇都幹了,不知道喝點水?”

輕慢的嗓音從門外傳來,顧白翎站在門口微微蹙眉。

他慢條斯理地接了杯溫水走到床邊。

床被調節成半躺的樣子,那隻骨節勻稱的手捏著杯子,一點點把水喂給溫淩。

溫淩沒辦法動,左邊手臂右邊肩膀全部負傷,隻能任由顧白翎喂自己喝水。

“原來是不想讓小張喂你,真嬌氣。”顧白翎話語中夾著笑意,讓溫淩有些窘迫。

“昨天,謝謝你。”溫淩啞著嗓子道謝。

顧白翎想起昨天的那個女人,眸色微冷:“昨天那個女的,你認識?”

溫淩費力地晃了兩下腦袋:“她是我們公司的。”

把之前的事情大概給顧白翎講了一下,顧白翎原本散漫的眸子裏帶了些許陰霾。

“沒事兒,那女的已經被扣起來了,放心。”

溫淩的臉色依舊很白,這次他被嚇得不輕,此時此刻仍舊有些恍惚。

“我想睡一會,好累。”

顧白翎知道溫淩狀態不好,於是隨意地揚了揚下巴:“手機號我已經存你手機裏了,有事打電話。”

“你為什麼會知道我手機密碼?”

顧白翎勾唇露出一抹惡劣的笑意:“猜你的生日難道很難麼?”

溫淩把床抿了抿嘴,為自己設置的生日密碼感到丟人。

放平床板,溫淩躺在床上準備入睡。

閉上眼,蘇雯猙獰的麵容和尖銳的叫聲再次充斥著神經。

溫淩捏緊床單眉頭緊蹙,他咬著嘴唇身體再次開始繃緊。

不知過了多久,溫淩終於開始有了些許的睡意。迷迷糊糊間,他似乎聞到了熟悉的味道,是清冽的雪鬆木味。

那一刹,是前所未有的安心感。

這一覺溫淩睡得很沉,沒有了張牙舞爪的蘇雯,也沒了光怪陸離的可怕回憶,他就這麼一直睡到了天黑。

睜開眼時,外麵已經華燈初上,房間裏沒有開燈,隻有窗外霓虹燈折射的微弱光線。

溫淩輕哼一聲,有些睡眼惺忪。

忽然,他身子猛地頓住。

不遠處的沙發上似乎坐著一個人,房間的光線太暗,溫淩看不清楚那人的容貌,隻能依稀看見一個極為模糊的輪廓。

蘇雯給自己遺留的恐懼依舊在心尖盤旋,溫淩此刻手腳冰涼,腦袋一片空白。

他死死盯著那個人影,連呼吸都變得輕緩起來。

忽然,那個人影從沙發上站起,徑直朝著溫淩的方向走去。

溫淩嚇得想要把自己蒙起來,可雙手都被包紮固定,根本動不了。

“乖,是我。”熟悉的嗓音以及頭頂溫柔的撫摸,徹底將溫淩高懸的心安置了下來。

鼻尖湧起熟悉的香味,溫淩忽然覺得眼眶有些酸脹。

明明被刀劃的時候都沒有哭的...為什麼看見宋刹的那一刻,就忍不住了呢?

眼淚一顆顆落下,溫淩小聲嗚咽著:“你為什麼才來啊,嗚嗚嗚我都快被嚇死了。”

宋刹吻著溫淩的額頭嗓音低啞:“是我不好。”

他輕輕用指尖擦掉了溫淩眼角的淚水,隨後又憐愛地問了問他的嘴唇。

黑暗的房間裏,溫淩看不見宋刹那近乎瘋魔的戾氣和陰鷙,眼底的殺意宛若索命惡鬼。

從一開始他就錯了,怎麼能對一個傷害過他的小家夥的牲畜心懷仁慈呢?

他被他過於幹淨的寶貝給沾染了一絲可笑的天真,這並不是好事。

溫淩吸了吸鼻子:“還好顧白翎救了我,等我出院了我們得好好謝謝他才行。”

這一句我們用的很巧妙,溫淩似乎已經潛移默化的把他們看做一個共同體,而對於顧白翎,也僅僅是想要道謝而已。

宋刹勾了勾嘴唇,扯出一抹笑容來:“好。”

顧白翎為什麼會出現在那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深知自己忌諱什麼,所以便肆意妄為的挑釁。

他越是在意溫淩,顧白翎就越是要得到溫淩甚至不惜追到公司來侵占溫淩的私人時間。

出了醫院,宋刹把車開到了郊區廢棄工廠裏,他看著被如同牲畜一般五花大綁的女人,笑容陰冷又病態。

“嗯~屠夫的狂歡時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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