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殺成癮暴君×嬌軟小傻子太監(7)(1 / 2)

溫淩的腰肢被死死扣住,吻著自己唇的力道不容拒絕,柔軟的唇瓣被舌尖描繪唇形,溫淩有些難以呼吸。

下顎被戎餘辜挑起,他被迫和那雙猩紅瑰麗的眸子對視。

那雙眼睛裏此刻是貪婪,是掠奪,是不能反抗的偏執。

他強迫溫淩與自己十指相扣,吻的動情。

溫淩的眼底水汽氤氳,眼角微紅,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模樣。

劉公公站在門口遲遲沒有聽見裏麵有動靜,隻能站在滿口急的滿頭大汗。

九王爺可是出了名的不好相與。

早在先帝在世之時,他便是京城中出了名的笑麵虎。談笑風生之際便可殺人於無形,手上沾染的血,可不比當今的暴君少一絲一毫。

當年陛下發生兵變反叛之際,九王爺因被先皇調遣去了邊疆雁城才逃過一劫。

如今回京,隻怕是要變了天了。

過了許久,那位人人忌憚的暴君才不慌不忙地從寢殿內出來。

他眉眼淩厲又殘暴,扯著嘴唇看向劉公公:“人呢,讓他去禦書房等著。”

劉公公連忙行禮答應,隨後拖著肥胖笨重的身子往外跑。

陛下哪是沒聽見啊,分明是在給九王爺下馬威。

故意讓身為王爺的他頂著大太陽在外麵站等,兩盞茶的時間都過去了才慢悠悠說讓人去禦書房等著。

心裏再明白,劉公公麵上也是說得滴水不漏。

“啟稟九王爺,陛下身子不適在殿內小憩片刻,勞煩王爺移步禦書房等候。”

九王爺微微笑了一下:“看來本王今日來的不巧了,既是陛下身子不適,本王去禦書房等著便是。”

劉公公的冷汗都下來了,看著笑意吟吟地模樣,若不是他年輕時侍候過先帝,親眼看見當年還是九皇子的他因為小侍衛拿著筆墨來晚了便把人生生扔進湖裏淹死,差點就信了。

戎月謹和戎餘辜,這二位都是笑著殺人的主。

一位將自己偽裝的溫煦有禮的同時會不動聲響地把人弄死。

另一位則是大開大合光明正大地殺人,一旦見到血就會笑的極其興奮,像個活閻王。

戎月謹轉身朝著禦書房走去,他眯著眸子,眼底淬著些許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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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淩躺在床上,麵頰通紅一片,粉嫩的唇瓣也有些微微腫起。

他看著站在門口的暴君,忽然閉上眼睛開始裝死。

戎餘辜饒有興致地看著他的鴕鳥行為,倚著門開口道:“今日的藥記得吃,朕回來若是藥還沒吃,可就別怪朕不客氣了。”

明明是不鹹不淡的語氣,可溫淩卻聽出了有如實質的威脅。

“說話。”

溫淩把被子掀開露出一雙霧蒙蒙的眼睛,乖乖點頭:“奴才謹遵聖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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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書房內,戎月謹站在屋內靜聲等候。

他看著牆上掛著的畫,魑魅魍魎猙獰可怖。

回想起戎餘辜在朝堂上大開殺戒的模樣,戎月謹忍不住勾了勾唇。

還真是個瘋子。

他很好奇,這位置戎餘辜還能坐多久呢?

一個被眾人遺棄,從淤泥裏爬出來的泥蟲,也配坐在金鑾座椅上成為真龍天子麼?

不,泥蟲永遠都是泥蟲。

‘吱呀’門被從外麵推開,戎餘辜一席玄色的龍袍站在門口,表情似笑非笑:“倒是許久不見九弟。”

戎月謹轉過身子麵色如常地朝著戎餘辜行了一禮:“臣弟見過陛下。”

“此番從雁城回來,九弟可有何打算?”

“回皇兄,如今父皇喪期已過,臣弟也準備留在京中為自己討個妻子了,不知皇兄意下如何?”

戎餘辜挑眉,答應的異常爽快:“自然沒問題,九弟有何鍾意的女子,朕隨時為你們二人賜婚。”

“那臣弟就先謝過皇兄了。”

忽然,戎餘辜的話鋒一轉:“不過...九弟在這京中也無一官半職,確實有些不便。剛好大理寺卿的位置還空缺,若是九弟不嫌棄,倒是可以勝任。”

戎月謹眼底的情緒有一瞬間的變化,隨後笑著行禮:“既是皇兄抬愛,臣弟怎能不恭敬從命?”

“既如此,明日九弟便去大理寺入職吧。”

“臣弟遵命。”

戎月謹離開禦書房後,眼底有晦暗的光。

大理寺卿...這麼快就把實權交給他手裏,是想試探他麼?

既如此,他可不能讓戎餘辜失望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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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餘辜回去時,溫淩正端著藥碗小臉皺的像個包子。

他百般不情願地抱著碗就是不肯喝。

見到戎餘辜進來,那原本猶豫抗拒的小臉一瞬間變成驚恐。

他以生平最快的速度端起碗悶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