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瘋子們藏在凶宅的小可憐(8)(1 / 2)

脖子上貼著的嘴唇吐出濕熱的吐息,身體也被死死摟在辛冶的懷裏,溫淩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溫淩還想說些什麼,門外油鋸的聲音卻越來越近。

“去哪了呢...玩具...玩具...”

溫淩被嚇得汗毛直立,整個人縮在辛冶的懷裏抖得不成樣子。m.X520xs.Com

辛冶輕輕撫摸著他的後背,嘴唇抵在溫淩的耳朵上:“噓,別出聲,不要害怕。”

耳朵有些癢,可溫淩現在的注意力完全都在門外的那個拿著電鋸的屠夫身上,根本無暇顧及辛冶說了什麼。

白膩的耳垂就抵在唇邊,隻要自己輕輕一張口,就可以把耳垂含在口中好好品嚐。

好香啊...像是塊奶油蛋糕。

辛冶瘋狂吞咽著口水,怎麼辦?他快要忍不住了。

屠夫徹底從走廊內失去了聲音,可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出去。

溫淩渾身發軟,甚至連站起來都做不到。

他趴在辛冶的懷裏捏著他的衣角,眼尾已經染上了霧氣。

“抱歉,可不可以...讓我靠一會?”

帶著血漬的油鋸在拉動的瞬間,溫淩仿佛看見了上麵沾著的碎肉。

死亡無限接近自己的那一刻,他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渺小。

根本無力掙紮。

要不是辛冶剛剛抓住了自己的手,他可能已經被砍下了腦袋。

“沒關係的,學長要靠多久都可以,我會一直陪著學長的。”辛冶輕輕撫摸著溫淩的腦袋,另一隻手搭在他的腰肢上摟著,從遠處看去,完全就是一種占有的姿態。

巫嗣堂而皇之地站在走廊,看著已經離開的屠夫和拉著溫淩離開的辛冶,輕輕嘖了一聲。

隨後也隨意推開了一扇門鑽了進去。

............

直到外麵天光徹底大亮,所有人才敢探出腦袋出來查看一番。

辛冶牽著溫淩的手,自然地走了出去。

“嚇死我了,那個到底是什麼啊?!”劉悅靠著門,麵色慘白。

要不是拳擊手關鍵時刻拽了她一把,把她拉進了房間裏,她恐怕是第一個死的。

“真是見鬼,為什麼二樓會有個屠夫?還他媽拿著電鋸,瘋子嗎?”擊球手的手臂被木屑擦傷,此刻還沒有結痂。

律師的表情依舊冷靜且淡定,早在開門的時候,他就已經站在了人群的最末端。

事情和他預想的一樣,他們狀態最放鬆的時候,一定會出事。

“白天我們應該是安全的,大家先探查一下二樓吧。”

劉悅抬杠似的看著律師,表情有些不屑:“你怎麼知道白天是安全的?當時上了二樓我們還以為安全了呢,結果冒出來一個瘋子!”

律師目光睥睨地看著她:“你覺得以他的速度如果真的殺我們,這個距離我們躲的掉麼?”

劉悅忽然啞住了,是啊,她腿上有傷,是跑的最慢的,要是真的想殺自己的話早就死了。

“很顯然,這座凶宅已經把我們這些進入房子的人當成了玩具,我們隻有按照遊戲規則進行活動才能生存下來。每一層都要死人才能進入下一層,要是屠夫把人殺了,我們豈不是直接順位就上去了?”

律師的分析很有邏輯和道理,大家一時間都沒有反駁。

“我們誰死對這座凶宅裏的人來說都不重要,他們看的就是我們互相殘殺,為了活命而迸發出的貪婪。”

溫淩在那一瞬間,和律師猛地對視。

很顯然,他們兩個早就已經猜到了。

“什麼?這房子裏除了我們還有別人嗎?難道不是鬼嗎?那個屠夫是人?”劉悅嘰嘰喳喳問了一大堆,律師不耐煩地蹙眉,沒在回答他。

大家有條不紊地散開,開始在二樓進行著查探。

溫淩沒有任何猶豫,直接開始數著二樓的房間,數到第二間的時候,他停了下來。

這間,應該就是這座凶宅那位小少爺的房間了。

可以直接通道一樓的暗道,一定也在這裏。

握住門把手的瞬間,身後忽然傳來聲音:“學長,你在這做什麼?”

聲音貼的太近,溫淩被嚇了一跳。

他回過頭,發現辛冶正站在自己的身後,幾乎要和他貼在一起。

“我在一樓發現了點線索,想來這裏看看。”溫淩吞了吞口水道。

辛冶眯起眼睛:“誒...那我和學長一起進去吧,保護學長。”

握住溫淩的手,辛冶緩緩轉動門把手,將門推開。

屋內的光線並不明亮,這間房子是陰麵房,所以會顯得有些壓抑。

房間內及其寬敞,溫淩看著陽台的花,冷汗忽然就流了下來。

那朵花...正值花期,開的極其嬌豔漂亮。

整個臥室也幹淨又整潔,裝修奢華,一看就是被寵愛的小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