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公子,就算這枚戒指是上品護身法器,那有說明什麼?”

蘇玉奴問道。

“這就要問令尊了——這枚戒指的來曆,應該和尊夫人有關吧?”

陸淵含笑問道。

透過靈識,陸淵能清晰的感受到,這枚戒指內側,寫有一個娟秀的‘梅’字。

他可不信這是蘇明川自己在戒指上刻的字。

聞言,蘇明川臉上露出一抹尷尬。

蘇玉奴也是目光訝異的看向蘇明川:“爹,這真的是我娘留下的物品?”

要知道蘇明川可是被她母親偷襲廢去修為的,怎麼可能還留著她的戒指。

“咳,其實……”

蘇明川不好意思的說道:“雖然我對你娘當年偷襲我很是憤怒,但我和你娘到底相愛多年,心底始終對她帶有一絲眷念,便……”

蘇玉奴這才恍然。

蘇明川看向陸淵,問道:“陸公子,你的意思是說,這枚戒指是玉奴她娘專門為我留下的?”

他此刻已經明白了陸淵的意思,或許當年他妻子偷襲他是真,可是,這其中必然有著什麼難言之隱,否則對方根本沒必要將一件上品法器留下來給他一個普通人護身。

“不隻是這枚戒指。”

陸淵指著蘇玉奴身畔的佩劍說道:“還有蘇小姐的佩劍也是如此。”

“這把劍也是我娘留下的?”

蘇玉奴抓起長劍好奇問道。

“對,這是當年你母親非常喜歡的一柄佩劍,常說以後等你長大要教你舞劍。”

蘇明川點頭承認:“自從當年你母親偷……你母親離開我之後,我便一直保存著。”

說完,他有些激動地對陸淵問道:“陸公子,你可還看出其他什麼信息來了?玉奴她娘難道並不沒有偷襲我?”

“抱歉。”

陸淵搖頭道:“其餘我便不知道了,隻是單純覺得尊夫人如果當年真的偷襲你,想要借助你的體質提升自己的話,沒必要專門為你留下護身法器和這柄寶劍。”

‘尤其是寶劍中還有那麼多的天材地寶,這根本說不通。’

陸淵心裏暗自補充道。

盡管陸淵沒有說出其他推測,但隻憑這些已經讓蘇明川很是激動了。

其實說實話,這麼多年過去,他也對當年發生的事生出過懷疑,畢竟這件事有些不合理,可是一來他畢竟已經不是修士,沒有察覺到戒指和寶劍都是法器的事,二來,他心中有一口氣,不願意去為棋子開脫。

直到今天,被陸淵點破之後,他這才終於確定,當年妻子偷襲自己,背後怕是另有隱情。

“陸公子!”

蘇明川忽然起身對著陸淵深施一禮。

陸淵起身避開,道:“蘇城主,有話不妨直說,能幫的,我自然會幫,若是不能,請恕在下無能為力。”

見陸淵一推二五六,蘇玉奴不禁暗暗翻了一個白眼。

經過與陸淵的接觸,她算是發現了,陸淵就是一個無利不起早的人。

蘇明川也看出了這一點,他對此倒不覺得什麼,畢竟他們和陸淵本就非親非故,於是他沉聲說道:“我知道這件事可能有些強人所難,但……”

蘇明川將手上的戒指摘下,和蘇玉奴的佩劍一並推到陸淵麵前,認真道:“若是陸公子願意幫忙調查內人的去向,不管此事成與不成,這兩件法器我都願意送給公子!”

“這……”

陸淵聞言不禁微微遲疑。

其實對於調查蘇玉奴母親去向的事,陸淵還是有些頭緒的,因為他知道,在這柄法器飛劍之中,便有一麵合歡宗的令牌,也就是說,蘇玉奴母親必然和合歡宗有關係。

隻是,合歡宗乃是境州的六大魔門之一,宗內修為最高的長老已經達到金丹中期,若是想要調查清楚這件事,怕是可能有些風險。

就在陸淵思考其中利弊得失的時候,蘇明川一咬牙,道:“陸公子,如果你願意幫忙的話,我這裏還有一條非常重要的信息可以告訴你!”

“什麼信息?”

陸淵好奇問道。

蘇明川沉聲答道:“我知道一座元嬰期修士的遺府位置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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