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倒是沒多說了。
而他這平靜的反應,反倒是讓張富貴多看了幾眼,總覺得好像哪裏怪怪的。
大雨果然很快就下來了,晚飯還沒做好呢,劈裏啪啦就砸到了屋頂上,擊打在瓦片上,發出巨大的響聲。
不但雨大,風也大,剛點的油燈直接就被吹滅了。
“這暴雨啊,來得這麼猛。”張富貴連忙關門,重新把油燈點上。
倒是有蠟燭,而且亮度比油燈還好,不過家裏沒有燭台,用著也不方便。
最重要的是,蠟燭很貴,鄉下人很少買蠟燭,都是用的油燈。
不過張富貴在好幾次看到,溫巧芸晚上做針線活兒之後,就專門買了一些蠟燭回來,做飯吃飯的時候就算了,要是做針線活兒,可得護好眼睛。
溫巧芸正在炒菜,早上的時候她用紅薯澱粉做了涼粉,這忽然降溫了,她不想吃涼的,就把涼粉切片,直接炒了。
好在這涼粉本來做的就比較老,吃起來口感也有點硬,加點薑蒜蔥末炒了,再滴兩滴香油,一點鹽,吃起來味道不賴。
“算算時間也不早了,等從縣裏回來,就要忙了。”溫巧芸把炒涼粉起鍋,端到桌上。
張富貴已經在盛飯了,今天沒有吃豆角燜飯了,而是吃的南瓜飯,跟豆角燜飯的做法一樣,隻是不需要炒,把切成塊的南瓜鋪在鍋底,上麵放煮到七八分數的高粱米。
紅薯飯南瓜飯都是這樣做的,這樣就算有時候火大糊鍋了,糊的也是南瓜紅薯,而不是米飯。
桌上已經擺了一份紅燒魚,一盤小河蝦炒韭菜,和一個糖醃番茄。
小河蝦是張富貴某一天在河邊跟溫巧芸一起洗衣服的時候發現的,然後就找了個小魚簍,放了一些魚內髒在裏麵,找了繩子把魚簍沉在河邊。
別說,放了一夜,居然還真讓他抓了不少,不過這小玩意兒太小了,抓了兩三天才總算是湊夠了這一盤的量。
就連吃法都是張富貴教的,溫巧芸隻是按照他說的炒出來而已。
張福貴把碗筷遞給溫巧芸後,就迫不及待的吃了一口韭菜炒河蝦,一臉享受的樣子。
“好吃,真好吃,跟海邊那些大蝦子完全不一樣。”
說完又連忙給溫巧芸夾了一些放在碗裏:“你也嚐嚐,我不騙你,真的很好吃。”
溫巧芸看著碗裏的小河蝦,炒熟之後的小河蝦稱黃色,須腳都還在身上,隻有一厘米多長,跟蟲子一樣,表情有些糾結。
可是一抬頭,張富貴還一臉期待的想要她嚐嚐。
遲疑半響,溫巧芸一咬牙,連著一口米飯一起喂到了嘴裏。
蝦殼有些硬,蝦頭的尖刺還有些刺嘴,不過多嚼了幾下,溫巧芸臉上那視死如歸的表情總算是緩和了。
“的確還不錯,很好吃。”雖然是第一次吃這種東西,不過也不是不能接受。
當然,也談不上喜歡就是了。
張富貴立刻長鬆了一口氣,笑嗬嗬道:“是吧,我說很好吃吧?怎麼會騙你。”
不過到最後,溫巧芸也隻是吃了幾口而已,她並不是很喜歡那小河蝦的吃在嘴巴裏的口感,總感覺自己好像在吃甲殼蟲,很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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