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吳雪靠在椅子上,挺著肚子了無生趣,我給吳雪倒了杯溫開水遞給他,自己也倒了一杯慢慢的喝著。

吳雪皺著眉頭接過了溫水說道:“吃太飽了,不想喝。”

我平靜的看著吳雪,說道:“消食。”

另外不是你說吃不完可以剩著麼,幹嘛吃那麼多。

吳雪喝了口溫水,扭頭看著我,艱難的說道:“我覺得我該去散散步。”

我點點頭,想去去唄,和我說幹嘛。

吳雪依舊定定的看著我,沒有說話。

我瞬間懂了,他想讓我扶他起來。

我站了起來,一隻手拎著他的脖頸後領把他拎了起來。

吳雪手拄著椅子和桌子艱難的說道:“你能不能換個姿勢扶我。”

這不是你起來的時候就不用用力了嘛,我鬆開手,單手扶住了他的胳膊。

就這樣扶著他,剛要出門,吳雪又說道:“等等。”

又怎麼了,我回頭望向他。

吳雪挺著肚子,艱難的說道:“你的手沒事了嗎?怎麼不綁繃帶了?”

“嗯。”我回答道,反正不流血了。

“伸出來我看看。”吳雪懷疑的視線飄了過來。

我伸出了左手,左手目前傷口處是一片深痕,雖然沒有結痂,也沒有流血,隻是兩邊有著暗暗的顏色,應該是瘀血,過段時間就會好了。.伍2⓪.С○м҈

吳雪扶著門說道:“你先去包上,我包裏有繃帶,你包紮好了再陪我散步去。”

我也沒什麼所謂,吳雪說包上就包唄,反正花不了兩分鍾,我從吳雪包裏翻出繃帶,三下五除二給自己包好,扶著他慢慢的往下走。

下麵吳三省正在和那前台小姑娘聊天,潘子坐在樓梯口,百無聊賴的四處張望,看見我和吳雪頓時笑出了聲。

潘子道:“哈哈哈,小三爺,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像懷了孕似的,哈哈哈,三爺快看,小三爺懷了,哈哈哈。”

吳三省回頭懵逼的道:“誰懷了?我大侄子他怎麼了?”

潘子大笑著道:“哈哈哈,三爺,小三爺懷了,好像是小哥的,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

吳三省也走了過來,看了看我和吳雪,也沒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來,然後帶著笑意艱難的拍了潘子的肩膀一巴掌,道:“瞎開什麼玩笑呢。”

又衝著吳雪調笑問道:“大侄子,你倆幹啥了?怎麼一會兒沒見你,你肚子就大了?你倆這是要幹嘛去?”

吳雪滄桑的回答:“沒事,又吃了一頓飯,結果吃撐了,去散散步,消消食。”

吳三省笑吟吟的道:“多大人了,吃個飯還能把自己吃撐,下次自己注意點,吃不下去就別硬吃了。”

說完轉頭向潘子道:“潘子,把路讓開,你擋著他倆了。”

又向我和吳雪交代道:“你倆也別走太遠,畢竟人生地不熟的,小哥,你看著我侄子點。”

我向吳三省點了點頭。

吳雪也道:“放心吧,我倆就在門口來回走走。”

我扶著吳雪下去,那櫃台小姑娘看見我倆也笑著問道:“兩位小哥,你們這是怎麼了?這位怎麼挺著個肚子?”

吳雪回了個笑容答道:“哎呀,你們這的飯菜太好吃了,我這不就一不小心吃撐了嘛,出去消消食。”

那姑娘也帶著笑容說道:“謝謝誇獎啦,不過你們出去的話最好隻在門口附近散步,畢竟是村裏,沒路燈,而且家家戶戶都有養狗的,不太安全。”

吳雪笑著回道:“好的,知道啦,辛苦你了。”

那姑娘也回了一個笑容道:“不辛苦。”

……

吳三省看著吳雪和三七並肩走出了招待所的大門,摸了摸下巴對潘子說道:“你有沒有感覺他們兩個之間好像過於熟稔了點,小雪好像對那小哥太過信任放鬆了,甚至感覺有點好像好過頭了,而且那小哥也是,對誰都愛答不理的,好像對小雪就格外的特別。”

潘子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有些懵逼的問道:“有麼?小三爺不一直都這樣麼?對誰都挺好的啊?按小女生的話說跟個中央空調似的。那小哥好像也隻是話少了點吧,感覺他人還不錯啊?”

吳三省搖頭道:“你不懂,那小哥不是一個那麼簡單的人。”

潘子繼續疑惑的問道:“或許是他們兩個彼此之間比較合眼緣?以張小哥的本事,還不至於算計小三爺一個小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