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有人幫忙續寫嗎?我不太想寫了,喪。
不懷好意的愚人節無責任番外之靈魂轉換
愚人節前一天鹹魚的好友兼讀者雲笙找到了鹹魚,催促鹹魚寫個愚人節特別番,在交流了起碼兩小時之後,鹹魚大手一揮,摩拳擦掌,決定,這事,幹了。
於是今天,鹹魚從睡夢中迷迷糊糊的蘇醒,賴了一會兒床,眼睛堪堪睜開了一條小縫,手下意識的往床前摸去,沒摸到熟悉的手機,反而摸到了一副墨鏡。
鹹魚眯著眼睛,坐起來,思考了一下日常哲學三問,才回想起事情的原委,把墨鏡戴好,掀開了被子。
被子下麵,一副赤裸又強壯的身體映進了鹹魚現在的眼睛。
鹹魚下意識的露出了一個迷之微笑,在心裏喃喃自語:“想起來了,今天有事要搞呢,嘖……瞎子還挺騷啊,竟然睡覺不穿睡衣,不過還是不夠騷啊,竟然沒光屁股。”
鹹魚大大咧咧的從床上爬起來,看向了周圍,這似乎是一個單身公寓,地方不小,裝修的卻很簡潔,沒有開燈,落地窗的窗簾特別厚,投進房屋的光線極少,隻比夜晚要強一些。
鹹魚看了看時間,剛剛六點,天應該也不是很亮。
黑瞎子的家裏東西不多,除了枕頭下的手槍以及被窩裏時刻都能摸到的匕首外,似乎也沒什麼特別的。
鹹魚在臥室內打開了黑瞎的衣櫃,衣櫃內的衣服在墨鏡裏隻有黑灰兩種顏色,鹹魚隨便找了一身穿上,摸了摸自己頭上的頭發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遊戲,開始了。”
……
雨村,清晨
“咯咯咯!!!”
一聲嘹亮的雞嚎衝破雲霄,吳雪下意識的翻了個身,迷迷糊糊的想著,誰家的雞大白天叫那麼慘啊,還沒等吳雪徹底蘇醒,就聽見了外麵的敲門聲。
那聲音格外的沉穩,每次隻響兩聲,間隔五秒響一次,連續不斷,就是不停。
吳雪再次翻了個身,不耐煩的喊道:誰呀?
結果沒聽到人聲,卻聽見了一聲巨大的:“汪。”
吳雪嚇了一跳,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一雙狗狗眼呆呆的目視前方,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匆匆的從他麵前經過。
吳雪下意識的叫了一聲:“汪。”(小哥。)
……
雲笙一睜眼,映入眼中的是陌生的天花板,雲笙迷茫的睜眼看著天花板,呆愣了幾秒,才把肚子上的手放了下來。
此時的時間是早上7點,之前她已經提前和鹹魚商量好了行動計劃,鹹魚也把三七的部分生活習慣都跟雲笙說了,所以,整個開局,平平無奇。
雲笙下床穿好鞋子,打開了門,正巧,對門和旁邊的兩扇門全開了,三個披著鐵三角皮的人剛醒來就打了個對麵。
“挺巧啊。”披著吳雪皮的張海客首先露出了個古怪的眼神,看了一眼披著胖子皮的解雨臣,又看向了披著三七皮的雲笙,露出了陰森的笑容:“你又是哪個?”
雲笙抬眼看了看海客有點驚訝,心道:有這麼明顯嗎?
但麵色上卻巍然不動,淡定道:“你猜。”
但這種事顯然不是用玩笑般的兩個字能夠解釋清楚的。
海客現在很鬱悶,非常鬱悶,先是吳雪那廝胡攪蠻纏,再是吳雪那廝胡攪蠻纏,後是吳雪那廝胡攪蠻纏,簡直跟個小狐狸似的,迷惑君王不早朝,宛如妖妃在世,不就是之前嚇唬了他一下嘛,至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