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劉菁終於同居,雖然是分房而睡,但是兩個相互深愛的人在一起,而且我本來就包藏禍心,所以,最後我和劉菁還是住到一個房間了,這一共隻花了我兩天時間,時間是西元2006年6月22日,我由一個男孩變成一個男人,同時劉菁也由女孩變成女人,我和劉菁真正意義上同居。
劉菁把我倆的照片處理後打印出來放到一個相框裏,掛在臥室牆上,然後我們又出去購置了一些家具,主要是廚具,我倆的屋子就收拾好了。
請朋友們吃飯是很正常的,心甘情願地被宰了幾頓後,我休息時間的大部分就給了劉菁,沒人說我是見色忘義,朋友們也忙著陪自己的女朋友和老婆孩子,或是忙著找女朋友,都到了這個年齡,已經很能理解這些了,用李海的話來說就是“和你在一塊有球的意思,還不如和我老婆在一塊”,我的回話是“也是,我又不是同誌,怎麼能讓你的球有意思”,就是如此。
偶爾朋友們聚聚,胡侃一陣,也沒什麼可記載的,隻是亂說,直到國慶長假過後的幾天,一次朋友們在一塊玩,提起了一個議題,覺得很有意思,就記了下來。
當時是國慶長假剛過,準確的說是10月10日。國慶期間有幾個朋友結婚,都在事宴上忙了,有一點剩餘時間陪劉菁了,一直也沒和其它朋友聚一下,於是就約了三個相互熟識的朋友晚上在一起玩,其實每個人都知道玩不了多長時間,晚上還要回家陪老婆或是女朋友,隻是聚一聚而已。
正是國慶過後,四個人中隻有一個人沒有參加過婚宴,飯桌上很自然地就聊起了這些,而當文飛講了他那結婚朋友兩人的戀愛故事後,我們很自然就計論了一個問題:愛是什麼!
文飛講的故事是這樣的,以下用文飛的原話。
“我那朋友叫王鳳山,和我一個地方的,哎,躍華,你也認的。和我關係可鐵了,從小念書到了高中,高中時候都是在郭縣一中。鳳山學習不咋好,和他一個班的一個女的好上了,外女的(那女孩)學習挺不賴的,就是家庭條件不咋好,娘死得早,初三時候她爹給她找了一個後娘,不好好供她念書。
兩人從高二好上,高考的時候,兩人都沒考上,不過,王鳳山是差的多了,楊柳青達線了,噢,外女的就是叫楊柳青,就是填誌願沒填好。後來鳳山就不念了,外女的補學,她家不供她補學,鳳山家就供,鳳山和他老爸說,外女的念完書了他就娶外女的。鳳山和外女的第一次好是高二後半年,倆人去開房我還借給鳳山30塊錢。
鳳山不念書了,就學了修表,學了半年就在郭縣街上修表,賺下錢給外女的,外女的補了一年就考著了,三晉大學,外女的家供了,可是不多給錢,鳳山也就到了省城,學了修電視,學徒工,開始可苦了,一個月就賺50塊,鳳山外家夥腦好,學了一年就學出來了,自己開了一個店修家電,開始也不賺錢,幹了半年,鳳山人好,生意也好起來了,賺下錢供外女的念書。
俺們一開始說鳳山不要供外女的讀大學了,直接結婚就算了,怕她讀了大學後就跑了,到時鳳山落個人財兩空,鳳山不聽。外女的去年畢了業,就在三友電器工作,今年國慶時兩人結了婚,老實說了,外女的念的專業挺不錯的,學習也挺不錯,有外省企業和她簽合同,外女的不走,前段時間又辭了三友電器的工作,這陣(現在)和鳳山一起照看鳳山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