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忘了,你將我的衣服剪得稀巴爛。”何琰驀地冷笑,揪了揪自己的衣服,“就這粗糙得硌人的東西?嘖嘖,瞧瞧你這糟糕的手藝。”
何泠:“……”特麼的,你說麻布粗糙我承認,但你怎麼能侮辱我的手藝?
“你明明說你很喜歡這衣服,還死活不肯脫下來。”m.X520xs.Com
“有嗎?”他一本正經的說:“不好意思,我被某人拿石頭砸傷了腦袋,不記得了。”
“什麼?你……”何泠氣得險些跳起來,“好的不記得壞的你全記得,你怎麼能不講道理?”
“道理?嗬嗬,隻有強者才有資格講道理,而你?”他打量著她,鄙視道:“你拿什麼來同我講道理?”
我……特麼,心態炸了,還真是救了隻白眼狼。
氣憤的何泠,憤怒戰勝了恐懼。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好哇,都不講道理,那都不講了吧。
“我跟你拚啦!”
這隻記仇不記恩的東西,氣得她猛的一頭向他的胸口撞去。
“唔……你……?”
何琰大概沒想到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且被他嚇得直哆嗦的女子,能突然撞他胸口。
竟然被她撞個正著,心口悶疼悶疼。
再看另一邊的何泠,這一頭不知用了多少力氣,她自己都沒個底。
撞得她雙眼冒星星,眼前一個人變成三個人,又變成一群,然後……她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何琰嘴角一抽,伸手一撈將她接住。
“愚蠢。”竟然把她自個兒給撞暈了。
此時天色已晚,街道上已無人影。這座城池最後的夜市,隻餘客棧與煙柳之地。
何琰將何泠抱回了客棧,看門的小二正在打瞌睡。
見狀,急忙起身,“咦,這位客官怎麼了?”
“睡著了。”何琰隻淡淡的答了一句,徑直帶著她回了他們訂好的客房。
……
次日清晨,腦袋昏昏沉沉的何泠醒來。
她已經許久未進食了,肚子餓得咕咕直叫。
額頭上的疼痛傳來,她伸出手輕碰了一下,疼得嘶一聲。
好大一個包,還有一股類似於紅花油的藥味。
誰給她抹的藥?
何泠猛的轉頭,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何琰。
那姿勢有點兒奇怪,嚴格來說,是半靠在牆上。
與其說是睡,不如說他是突然跌倒,然後就維持著那個姿勢。
昨夜的記憶,很快如潮水一般湧來。
何泠緊咬著牙關,握緊了拳頭盯著地上的人。
就他,這殺人犯,白眼狼,還對她死亡威脅。
何泠急忙下了床,穿上鞋子,想上去就給他一腳。
可又想到他殺人的凶狠勁兒,又嚇得沒敢。
腦子裏轉了又轉,想著忍了這口氣,有多遠跑多遠吧,但又實在忍不下這口氣。
思來想去,她蹲下身,低聲開口。
“喂。”
對方沒什麼回應。
何泠膽子再大一些,又開口道:“喂喂。”
對方還是沒有反應。
她的膽子又大了一些,小心的挪動著身子,蹲在他身邊,伸出手去拍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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