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倒眾人推,以前送他們家地的員外都來將地要回去了,還有啊,小姑引以為傲的那個侄兒是個斷袖,這事兒也傳開了。你們不知道,那話傳得可難聽了。”
以前祝天琦有才能,有本事,雖說大家知道他是斷袖,也是心照不宣,不敢傳得太難聽。
現在他被貶回老家,這些人還不得可勁兒的踩他一腳?
蘇月將她聽來的一些話,都說給了王氏聽。
王氏聽完祝家人日子的難過,卻是眉頭緊鎖,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
“娘,你怎麼了?”
“唉!我擔心你們小姑。”
何景溪不悅道:“你擔心她做什麼?她可是忒壞了些,明知道她那個婆家侄子是個斷袖,卻將泠泠說給他,險些害了泠泠一輩子呢。”
蘇月也在一旁點頭。
她原本不知道這茬,還納悶兒,大家怎麼這麼討厭那位小姑。
知道那位小姑原先想將何泠說給他們家的斷袖侄子後,算是徹底明白了。
好好的姑娘,哪能給斷袖做媳婦的?那不是一輩子都毀了嘛。
王氏擔憂的說:“可聽到說你們小姑怎麼樣了不?”
兩人都搖頭。
“大家多是聊祝天琦的事,沒睡得說小姑呢。”
王氏歎了口氣,“沒說就算了吧。”
事情很快傳到何泠這兒,聽說何青茶兩口子竟然跑到京城去找何仲後,便明白祝天琦為什麼被貶回老家了。
定是他們異想天開,想找何仲給開後門,結果後門沒開上,連養馬的差事都弄丟了,功名也被沒了。
話說這是何苦呢?
狀元,別說養馬,就算他啥事兒不幹,他的功名就夠他吃喝不愁的,偏偏理不清自己的位置,將自己折騰到什麼都不是。
這一日,何景平從城裏回來,帶回來一封信。
說是何仲寫給他們的。
他識得的字實在有限,拿回來後,便直接給了何泠。
“泠泠,小叔寫的信,你快看看是什麼事?”
何泠拆著信紙,便又聽何景平在一邊喋喋不休,“是不是因為上回我給小叔寫了信,所以他給我的回信?”
何泠好奇的抬頭,“你給我爹寫信?你會寫信啊?”
何景平,“我怎麼不會啊?”
“嘖,你還寫信,你會寫幾個字?”
“少看不起人,我是不會寫幾個字,但這並不影響我給小叔寫信嘛,我不寫的字,我難道不會畫嗎?”
“畫?”
“嗯,我不會寫的字我就畫。”
何泠腦補出零星的幾個字裏,夾雜著各種表情圖的信來。
“你倒是會寫會畫,就是不曉得我爹看得懂不。”
“當然看得懂了,不然小叔怎麼給我回信的?快快,你別這麼多廢話,快將信念給我聽,看看小叔都給我說了些啥。”
何泠在他的催促下打開了信紙,直接就念了出來。
“泠泠,告訴景平,他給我寫的兩封信我都收到了。”
何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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