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何景平堅起大拇指。
“厲害,你還寫了兩封信呢?”
何景平一臉得意。
“那是的。”
何泠接著念,“看到阿琰的病好了,我就放心了。”
何泠轉過頭看向何景平,“爹怎麼知道的?”
何景平說:“我不是給小叔寫信了嘛,第一封信告訴他阿琰病了,你很擔心。第二封信說了他的病已經好了,吃啥啥香,叫他放心。”
何泠真是佩服,她知道何景平寫不了幾個字,能寫兩封信,還能將這麼複雜的意思表達清楚,還真是不容易。
老爹也厲害,他還看懂了。
“後麵呢,後麵還說了什麼?”
何泠說:“後麵寫的便與你沒多大關係了,是慕家的事,我拿去跟阿琰說。”
“唉!這就沒啦?”何景平頗為遺憾。
後邊的,先是說了一些朝廷的事,還有他的打算,以及慕家的現狀。
最後邊,又說到了何青茶。
她果然和她丈夫祝如山去京城找他了,就為了祝天琦升官的事。
而祝天琦被罷官,去功名等等,也確實是何仲被他們無盡的騷擾忍無可忍之下做下的,將他們丟回老家,並永遠不讓他們進京城去。
隻是,老爹最後的那話有些奇怪。
‘告訴你大伯,如果你小姑被休了就送她到京城去。’
何泠拿著這信糾結了一番,拿給慕君琰看。
慕君琰看完後神色平靜,“按照爹說的去辦就是了唄。”
何泠冷哼一聲,“我才不想和何青茶再扯上關係,她被休了關我什麼事?”
“嗯,那你和我說又是何意?她被休了,更不關我的事。”
何泠:“……”
“這不是爹說的嘛,我想聽聽你的意見啦。”
“我的意見就是,這不關我們的事,爹怎麼說,你便怎麼說就是。”
“爹這意思明顯是想管她嘛,唉!”
“那是他一母同胞的親妹妹,有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在。她做錯了事,做哥哥的可以說她,卻看不過別人欺負她。”
身為獨生子女的何泠難以理解,這極品親戚還得管她?哼。
“你就原話告訴大伯就行,旁的別說。”
何泠點點頭,“好吧,大伯還在山穀裏養蜂呢,我跟二哥說一聲,讓二哥去傳話。”
何泠又找到了何景平。
“我爹說,讓我給大伯帶句話,如果小姑被祝家休了,就將她送到京城去。”
“什麼?這話啥意思啊?”
“我不知道啊,你將這話帶給大伯就行,興許大伯知道呢。”
“哦,好吧。”
聽到了消息的何珩當天就從養蜂的山穀回村了,急忙忙的來問何泠怎麼回事。
何泠便跟何珩說了,老爹何仲來信,說小姑兩口子跑去了京城讓他幫她那個婆家侄子升官,老爹不堪被他們騷擾,一氣之下在攝政王麵前參了她那個侄子一本,又找到了他的什麼錯處,就將他的功名去了,原本的官也沒了,全給他們送回了老家來,並且不準他們再去京城。
何珩聽完神色凝重,“以前我就看你小姑在她男人麵前畏畏縮縮的,若是真因為你爹她婆家那個侄子丟了官,那她婆家人還不得恨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