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泠說:“我聽大嫂說他們前幾天剛回來,大伯你要擔心的話,要不要去看看?”
何珩心裏不是滋味兒,一邊擔心著他的小妹,一麵又生她的氣。
總之心裏十分的矛盾,想管又不想管。
王氏在一邊瞧了,便說:“要不還是去看看吧,夫家對她不好,女人家就靠著娘家撐腰,要是娘家不管她,她可怎麼辦呢?”
“可是她並沒有來向我們求救,我冒然前去那祝家人會怎麼想?”
“這……”
“唉!罷了罷了,再等等吧。小弟信上不是說等她被夫家休了才管她嗎?她沒被夫家休,那就是祝家的人,那跟咱們沒關係。她要是被夫家休回了娘家,那才算是何家人,我再去將她接回來。”
何珩氣呼呼的回了院子裏,話是這麼說,可是心裏又擔心。.伍2⓪.С○м҈
王氏看勸不住,隻得作罷。
回頭又對何景溪與何景平兄弟二人說,讓他們在城裏送貨的時候,多注意碼頭上的人,若是看到了祝家村的人,便向人家打聽打聽他們小姑的情況。
這一日,何景溪比外頭送貨,應了他娘的話沒有立刻回村,而是在碼頭與幾個搬貨的工人閑聊,便正好聽到他們說起祝家村的事。
祝家村因一個狀元火了,不光是祝家村因一個狀元火,整個諭天城都因為一個狀元火了。
要知道,三年才出一個狀元,大多的狀元都被各世家子弟和有錢人家的子女們奪去了,大多出在京城那一塊兒。
就算地方出了,天大地大的,也不定就在諭天城啊。
像諭天城這樣的地方,一百年了才出這麼一個。
好不容易出個狀元,還遇上這樣的事。
可以說,大夥兒茶餘飯後聊得最多的,就是祝家狀元的事。
以為會一飛衝天,沒想到折翼當下,原因嘛,祝家人沒說,可大家都覺得跟他本人是個斷袖多少有些關係。
何景溪混進了勞工的圈子裏,不可思議的問:“不會吧?咱們大啟並不歧視斷袖啊,聽說好些有錢人都有逛楚館的愛好,不至於就因為他是個斷袖就給他罷官了吧。”
一個知情人說:“你有所不知啊,這事兒是他們自家人傳出來的。”
“自家人傳出來的?”
“對對,我一個朋友和他們一個村的,前日淩晨我那朋友路過他們家的時候,突然想拉S,就蹲在他們牆根的茅房悄悄的解決一下,不想聽到屋裏的人吵架,好像是說他自己是個斷袖,還險些禍害了某個大人的女兒,那大人一氣之下就讓他罷官了。”
何景溪倒沒想起何泠來,還以為祝天琦死性不改,又去欺騙某個當大官的大人家的小姐,這才得罪了人呢。
“哎,我聽說他們家也有當官的親戚,這事兒你們聽說沒有?”
“啊?這個我沒聽說過呢。”
何景溪有些納悶兒,小姑夫妻去京城找小叔幫忙的事,怎麼一點兒沒傳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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