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聲嘈雜,更是有各種說唱歌曲伴奏。
與幸村精市家的“場子”完全不同的風格。——除此之外,跡部景熙便沒有了其他評價。
今次,跡部景熙隻要了一瓶啤酒,一個人坐在角落位置認真地搭著紙牌,這個舉動大約持續了有二十分鍾,紙牌的高度也差不多有四十公分左右了;而某一個人,至少看了有十五分鍾的。
最後一張紙牌放在了最高處,跡部景熙的身體斜靠在身後的沙發上,似乎是在欣賞自己的傑作。
“一個人?”很老套的開場,卻不是搭訕,而是明知故問。
斜睨突然湊過來的人,戲謔地說;“我都不知道現在的夜店的接納人群已經開始幼齡化了。”
“彼此彼此。”忍足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蠱惑地笑著;也不掩飾自己打量的目光。
“這個說法可不對,最起碼,我還能當你姐姐。”跡部景熙不讚同地搖了搖頭,目光始終落在自己搭起了紙牌上,也不知在想什麼。
“這麼說也不對。”忍足感歎著搖頭;“也還是沒有成年。”
“哼!”冷笑一聲;“怎麼著也會比你先成年。”有些無奈,她明明已經成年了;雖然年輕沒有什麼不好,但是年輕過頭了也是會有困撓的。
比如說——要是被人知道如今的NO.1隻有17歲,不知道會不會刺激地很多殺手去從良或者自殺。
雖然,當年她登上第一位時的年齡也差得不是很多。
“那是以後的事,現在我們是彼此彼此。”忍足無辜地笑著,跡部景熙多看了他兩眼,看外表,的確猜不出真實年齡。
玩味地笑了笑;“該不會是我們太顯老了吧?”
“當然不是。”忍足抿了一口紅酒緩緩地說;“應該說是成熟。”
“哈哈...”跡部景熙大笑,“我覺得你可以給自己再加一個字的。”
“什麼?”忍足一副“願聞其詳”的表情。
“你這樣的...”跡部景熙微微停頓了一下;“叫做裝成熟!”
“唉!這話有些傷人吧?”忍足故作委屈地歎息。
“沒辦法。”跡部景熙更是無辜地聳肩,“實話總是比假話要傷人的。”
“今天一個人在這裏,難道不用陪誰嗎?”忍足連忙扯開了話題,已有所指地問著;在跡部景熙看來,他就是滿臉的八卦之色。
“你當我是三陪嗎?”跡部景熙白了忍足一眼,“何況,人家是好孩子,還是你覺得我該留宿?”將自己搭建起來的紙牌拆掉了上麵的一半,又重新開始了“工程”。
愣了一下,大概過了半分鍾才完全理解了跡部景熙這話的意思;“沒想到那個冰山竟然真的會有所行動啊…”自認很小聲,可是跡部景熙還是聽見了,不由翻了個白眼——怎麼一個個都覺得她和手塚在一起是多麼奇怪的事似的?
“你有意見?”停下手中的工作,疑惑地看著忍足;他們兩個,不就是一個看上去愛玩,一個太嚴肅,至於那麼奇怪嗎?
“不敢。”
“這兩個字用得真好。”跡部景熙撇了撇嘴,微微抬起目光,像是在尋找什麼人似的。喵喵尒説
忍足不置可否地笑著,然後兩個人都不再說話,一個玩著自己的紙牌,一個看著另一個人玩,雖然都沉默著,氣氛倒也不算怪異。
“能不能幫我去拿一杯crewdriver嗎?”跡部景熙突然抬頭對忍足微笑著,因為燈光的關係,有些看不太真切,顯得有些神秘。
“願意為美女效率。”放下自己手中的杯子,忍足向吧台走去;而身後的跡部景熙卻詭秘地笑了笑。
當忍足端著酒杯回到跡部景熙身邊的時候,她卻已經與一群人發生了爭執,不過人倒是異常悠閑地坐在原來的位置上,挑釁地笑著,更是把一個人踩在了腳下;看著大概十公分左右的細跟,忍足覺得光看就很痛了。
真是強悍的女人!
“好像,遇到麻煩了?”不是不會看情形,隻是忍足也不是怕事的人;挑著眉,興致盎然,就差吹一聲口哨來助興了。
“麻煩?麻煩沒有,廢物倒是有不少。”跡部景熙嗤笑一聲,不屑地說著。
微微搖頭,把酒杯遞給跡部景熙,對於她的囂張有了一定的了解;不過,這點了解還是完全不夠的。
被如此對待,這群一看就知道是二世祖的人當然不會就此罷休的;何況,找上跡部景熙當然是因為她的外貌;不過他們卻想不到,跡部景熙一直等著人自投羅網。
言語間,似乎已經定下了賭約。
飆車,無視路線,誰先到達規定地點誰就是最後的贏家;輸的人任由贏的人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