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學生手無縛雞之力,若是真發生了什麼,恐有不敵,遂將那小二打扮的家夥綁在了嚴捕快的身上。”
林清歌聽罷,強壓下將眼前開屏孔雀全身毛扒光的衝動,頭疼的揉了揉額角:
“完犢子了,傻麅子不是他的對手,又得叫那狡猾的黃鼠狼給跑了……”
“傻麅子?黃鼠狼?”
林清歌沒有回答慕容白的疑問,隻是用腳尖兒踢了踢地上的‘人形垃圾’,“慕容仵作,他都這樣了,還能認屍嗎?”
“大人放心,在下隻是小懲大誡,並未下死手,大概一炷香的時間他就能恢複如常。”
“那慕容仵作你若是下死手又當如何?”
“屍骨無存。”
突然想把眼前妖孽關入大牢的林清歌:……
沒多久,一身姿婀娜、麵若桃花的女子在丫鬟攙扶下款款從樓下走了上來。
“奴家湯氏,見過各位大人。”
女子施施然的朝眾人欠身行禮,可慕容白卻盯著女子那過分出眾的容貌略顯驚訝的說:
“婉兒?你是湯婉兒?”
難得見慕容白主動認過去的熟人,林清歌額外多瞅了那名為‘湯婉兒’的女子幾眼。
確實天姿國色,與眾不同。
旁邊的花錦容順勢接過話茬兒道:
“學生聽聞京城有四大美女,其中上官丞相的千金上官婉兒和光祿大夫湯有為之女湯婉兒因才貌雙絕,被稱為並蒂雙花。
沒想到學生今日有幸得見這雙花之一。
不過,令學生倍感意外的是,向來鮮少露麵,避女子如蛇蠍的慕容仵作竟也有主動與女子搭訕的時候。
而且那女子還是京城四大美女之一~”
聽到花錦容的調侃,慕容白隻是不鹹不淡的解釋了一句:
“在下曾與她父親湯大人有幾分交集罷了。
至於所謂的京城四美,隻有無聊的人才會關注。”
被二人談論的湯婉兒臉上沒有任何波瀾,淡淡道:
“不過都是以訛傳訛的戲言罷了,奴家現在隻是一介婦人。”
“婦人?”
將眼下所有情況聯係到一起,慕容白篤定的問:
“你是那陳衝的夫人?”
“正是。”
雖然有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之感,但畢竟是人家的私事,林清歌等人也不好說什麼。
恰巧這時對慕容白圖謀不軌的男子終於停止了抽搐,晃晃悠悠的從地上站起來。
也許是對慕容白有所忌憚,他不敢再對慕容白動手動腳,而是躥到湯婉兒的身後,憤憤不平的指著慕容白叫囂道:
“二嫂,就是這個不長眼睛的狗東西衝撞於我,給我下藥!
你叫人把他綁了送到我的床上,我不把他折磨得不成人形,我就不姓陳!”
“陳饒,不得無禮!”
湯婉兒低嗬一聲,然後歉意的朝慕容白行了一禮,“白公子,小叔子陳饒愚笨,不懂禮數,還望白公子你莫要見怪。”
“哼~”
鼻間哼出一個高冷的音節,慕容白既沒有回絕,也沒有答應。
氣氛有一瞬的僵硬。
生怕慕容白一個沒忍住把那陳饒給整嗝屁了的林清歌急忙站出來打圓場道:
“行了,人都到齊了,過來認屍吧。
對了花師爺,把那個誰也一並叫過來。”
盡管有些不解林大人為何知道柳金花的名諱卻含糊其辭,但花錦容沒有多問,而是學嚴霆浩那般,聽話的退下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