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期末,馬上就要期末考了,班主任督促同學抓緊複習的同時也讓同學好好考慮分班一事。
畢竟下學期開學就要分班了——其實準確地講在這學期期末就要差不多分好了,畢竟下學期一開學,大家就要各自去自己的新班級報道了。喵喵尒説
這天班主任下發了文理分班意向表,讓同學們填好之後交給她。
意向表還沒傳到夏芒手中呢,她已經咬著筆頭在糾結了——到底是選文好呢還是選理?
其實從某種層麵上來講,選文還是選理對她而言都沒有差——她的政史地和數理化一樣糟糕。
不過從就業角度來講的話,顯然選理更好一些。
可是政史地和數理化同樣差的情況下,她其實更想學文,不為別的,就是她看到物理化學題腦仁就開始疼。
所以到底是遵從內心選文呢還是為了就業選理,可把她給糾結壞了。
夏芒食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麵,忽然想到除了以上那些因素之外,還有一個重要因素她沒考慮進去呢——阮恬究竟選文選理?
夏芒爸爸認識學校的人,要是阮恬和她一塊兒選文或者選理的話,到時候可以讓爸爸幫忙,把她們安排在一塊兒,這樣即使分班了,她們還能做同班同學。
她想到這裏連忙轉頭敲了一下阮恬的桌麵,興衝衝地道:“恬恬,恬恬,你選文還是選理呀?”
阮恬那會兒正低著頭在做物理題呢,聞言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怎麼啦?”
夏芒低頭掃了一眼她的試卷,上麵密密麻麻的全是公式和解題過程,直看得她腦仁疼。
這個時候阮恬居然還有心情刷題,夏芒也是佩服。
她歪著腦袋想了想,這段時間阮恬的確一有空就在刷題,刷的還是那種她看一眼就知道鐵定沒戲的題。
這種題平時夏芒是連蒙都懶得蒙的——當然了,主要還是無從下手,連蒙都不知道從何蒙起。
在夏芒的印象中,阮恬在數理化上和她半斤八兩,考試的時候蒙完選擇題就是極限了。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段時間她忽然轉性了,變得沉迷數理化無法自拔。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特地過來問一下她,因為要放在以前的話,她鐵定是選文的,可現在夏芒不確定了:“就是想參考一下,說說唄恬恬,你心裏有主意了沒?選文還是選理?”
果然阮恬想了一會兒道:“我選理。”
“為什麼?數理化那麼難,你為什麼這麼想不開啊?”
阮恬笑道:“但是很有趣啊,而且我擅長這個,所以並不覺得難。”
阮恬是按照她自身的實際情況說的,說完才想起女炮灰從前是個學渣,尤其在數理化方麵更是一竅不通,極其厭惡,因此連忙找補道:“我也是最近才開竅的,其實找對方法,數理化也並不難。”
夏芒跟見了鬼似得:“真的假的?”想了想道:“恬恬你本來就聰明,從前隻是沒有把心思放在學習上,我就不一樣了,我是真蠢,想要開竅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剛好這時意向書傳到她那裏了,她抽了一張後繼續往下傳。
“恬恬,”夏芒一邊看意向書一邊再次向阮恬確認:“你確定是選理對吧?”
“對。”
“好,”夏芒一咬牙:“那我跟你一起,我也選理,到時候咱倆還在一個班。”
阮恬就笑道:“好呀,你以後要是有不懂的,也可以來問我。”
——
高一七班。
寧非瞅著那張意向書一時拿不定主意。
他的情況和夏芒差不多,數理化和政史地差得不分伯仲,但要他做那種數理化變態題,他還不如去背政史地,別的不說,至少腦細胞能少死幾個。
但他要是選文的話,肯定得跟陸森分開——陸森數理化好成那樣,肯定選理啊,問都不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