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其不意才行呢。
阮恬左右沒心思刷題了,索性開始一門心思地琢磨這事兒。
——不是她小題大做,而是那兩道莫名其妙的視線實在是太煩了,搞得她坐立不安,如芒在背,哪裏還有心思做別的事啊。
這樣長久下去,她的成績肯定會受到影響啊——這可不是什麼小事情。
總之她不搞清楚究竟是誰在看她,是絕對不會心安的——本來就是,她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她究竟招惹過誰,她要不知道是誰在看她,又怎麼能搞清楚那個人究竟要搞什麼名堂,萬一那是個壞人呢,別莫名其妙地盯了她幾天之後就對她下手。
阮恬的腦海裏開始浮現出一些關於校園變態殺手的新聞……
什麼先鎖定目標觀察幾天,完了之後再瞅準時機把人給殺了……
Enmmmm,阮恬也覺得她的腦洞開得過大了,不過也不排除有這種可能性嘛。
弄得人心裏毛毛的。
她深思熟慮了一番,覺得保險起見,她還是得把那個人揪出來才行。
不過具體應該怎麼做呢?
阮恬咬著筆尖想了一會兒,大致想出了一套方案。
她打算等會兒故意把右手邊的一疊A4紙並幾張試卷給蹭到了地上,完了立刻彎下腰去撿,在撿的間隙中悄咪咪地抬頭巡視後排的各位同學,以期能夠找出那個人。
是這樣,她覺得她正兒八經地坐在座位上,猛地一回頭,實在是太惹人注目了,這麼顯眼的動作想不引人注意都難。
但這麼俯下身,趁撿試卷的間隙抬起頭,相對而言就要低調得多。
而且照正常人的邏輯,你去撿東西肯定要全部撿完才會抬頭,那人絕對想不到,她會撿到一半就突然抬起頭。
因為沒有防備,所以很有可能來不及閃躲,這樣一來,阮恬就有很大的概率逮到他。
除此之外,這個方案還有一個可取的地方是能排除幹擾選項,和上回那厚厚一堆書不同,幾張A4紙和試卷落在地上根本不會有什麼大的動靜,除了一直在關注阮恬的人,其他同學根本不會注意到。
阮恬思來想去,覺得她這套方案的可行性還是很高的,加上可操作性也很高——非常容易實施,所以她就立刻著手去做了。
阮恬一頓操作猛如虎,把東西蹭到地上後,轉眼已經撿了大半的A4紙和試卷在手上了,這時候她動作一滯,偷偷地抬頭朝後麵望去,開始搜尋那兩道目光的來源。
她找了一圈都沒發現異常,直到目光移到第四組倒數第二排時,猛地與一個人的視線相撞。
阮恬:“……”
原來是他!阮恬冷漠地與那個人對視了三秒之後,泄憤似得將地上剩餘的幾張A4紙和試卷狠狠地撿了起來。
真是無聊,阮恬忿忿地想,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無聊的人。
阮恬在心裏把人罵了一萬遍,被罵的人卻還一無所覺。
陸森一手支撐著腦袋,另一隻手有一下沒一下地轉著筆,似笑非笑地望著阮恬,眼睛裏的笑意卻是藏也藏不住。
阮恬又恨恨地望了他兩眼,心說就是因為他的無聊舉動,害她坐立難安了兩天,真是夠了!
要是早知道是他在看她,她根本就不會在意好嗎!
阮恬“哼哼”了兩聲,想把陸森抓過來胖揍一頓,以消她心頭之恨——隻可惜她沒這個能力也沒這個膽,事實上她連罵他幾句的膽子也沒有,隻能瞪他幾眼出出氣。
而被瞪的那個人非但不惱,眼角眉梢的笑意反而愈發濃了。
至於原因,阮恬知道了肯定得吐血——他輕笑了一下,慢慢回味阮恬剛剛瞪他的那個眼神,居然咂摸出幾分情意綿綿的味道。
——就權當情趣了。
阮恬瞪完人之後馬上轉回去了,陸森看了她一會兒也慢慢收回了視線。
而教室的一個角落裏,一個瘦而白淨的男生,卻又將視線投到了阮恬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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