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世間會有這樣一個男子,夾在自己和趙綿綿中間呢,她疑惑。
難道認識趙綿綿是命中注定,連喜歡她的男人也是命中注定嗎?
趙綿綿,我們上輩子究竟是誰欠了誰?
她陷入自己構造的幻想世界,完全望了昨天夜裏擔心的事……
她在自己的夢幻世界忘我的幻想著,天馬行空,設想著他們三個人的結局,完全忘記了現實社會裏的“危險”。
她走到樓下,被路邊突然竄起來的一個黑影子嚇了一跳,驚魂未定的她用手捂著眼睛不敢看那個人,腳在打顫,然後小步挪著自己的腳,往樓道裏走。
突然她的手被那人抓住,手從眼睛前離開,她看清了眼前的這個人,是項善君,她的心才稍稍定了定。
她不說話,暗中使勁掙脫開他的手,他也不勉強,鬆開了手。
“蘇臻,我有事想拜托你,但是我知道你不願意見我,所以不敢去店裏打擾你。想約你出去,但是你肯定不會去,才不得不在樓下等你。”項善君依然是那種誠懇的口氣,從開始到現在他都是誠懇的口氣,有時候會讓蘇臻誤認為自己是不是對他太殘酷了。
蘇臻雙臂抱於胸前不耐煩的問:“什麼事?”
“首先我想先向你說對不起,為我之前種種行徑道歉。”他說著鞠了一躬,蘇臻見了,一腦袋漿糊,怎麼了,又有什麼名堂,難道是又在演?“然後我想跟你的朋友蜜兒說對不起,但是我沒有辦法親口對她說了。”他的語氣一成不變的誠懇。
“怎麼了?”她疑惑而好奇。
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繼續說道:“請幫我把這個轉交給蜜兒,這是我欠她的,請她原諒我。”然後彎腰從草叢裏拿出一個牛皮紙打包的現代漢語詞典大小的包裹,遞給蘇臻。
“這是什麼?”她知道不該問,也知道問了他不會說,但是還是條件反射的問了。
“你交給她就知道了。”他說著從口袋裏掏出香煙遞給蘇臻一根,她沒接,他就自己點燃一根香煙。
“好吧。那你為什麼不自己去找她?”好奇心驅使她這麼問。
“她不見我。我已經聯係過了。所以隻好找你了。”他說著蹲在了一旁,望著路的遠方,抽著香煙。
“好吧,我一定替你轉交,那我先上去了。”蘇臻欲上樓。
“我買了明天下午的機票,明天就走,和孩子一起……以後我們也許永遠都不會見麵了……但是蘇臻,我很謝謝你,謝謝你讓我體會到一種美好的感覺。我喜歡你,但是我知道曾經的我沒有資格,現在的我更是喪失了人格,所以我以後不會再打擾你了。其實我之前也追過不少年輕女子,以為你跟她們一樣,軟磨硬泡就能得到手,但是我錯了,你不是那樣的女子。所以我更加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恥,做的那些瘋狂的事,真是太……”
他說著說著居然哭了起來。
蘇臻不能確定這眼淚是不是真的,但是聽了這番話也覺得他應該是真心的在懺悔了。
“別說了,隻要你心裏真的這麼想就可以了,不必告訴我的,反正你說了我也會忘記,就好像曾經你對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我都已經不記得了。”她的確是忘記了,她不想記得那些她認為是灰色的東西,她寧願銘記更多的美好。
“不記得了嗎……不記得了嗎?”他失神的念叨著。
“那你幹嘛……”她想說,那你幹嘛到我家去,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什麼都不必問了,什麼也不必說了,哪怕是一個字。她此刻完全相信了他會真的離去,並且心裏暗暗開心。
“其實我一直把你當做我最好的朋友,哪怕你不願意和我在一起,我也想和你做朋友。我是真的不舍得離開這個城市、離開你,但是我犯了罪,我隻能離開這裏去修行,才能洗刷我心裏的罪惡感。因為我知道我若繼續留在這裏,除了你會厭惡我,連我自己都會厭惡自己……”他抓緊每一分一秒訴說著想說的話。
“好了,知道了。你太羅嗦了。好了,我上去了。”蘇臻說著欲上樓。
“等等,再給我一分鍾好嗎?我還有個要求,能不能答應我?”他問道。
“什麼要求?”她停下腳步沒好氣的問,心裏暗暗抓狂,想著要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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