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旻……
稷陽怨恨的看向稷旻,恨不能手撕了他。
稷栩近來深受曆練,對這種情形拿捏得十分老練,他觀測了番,這情形分明是他與太子皇兄將對方內外包抄,稷栩心下大定:“太子皇兄,你沒事吧?”
稷旻淡聲道:“無事。”
“無事?”蘭普忽然冷笑聲,做了個手勢。
下刻,江慈被人從暗處帶了出來。
她被束手,又堵了口,麵對這個陣仗,隻能極力保持冷靜,然後衝稷旻搖頭
不必管她,殺了這群狗賊!
“江娘子!”黑狼和飛鷹眉頭蹙,轉而看向太子。
果不其然,在看到被挾持的江慈時,稷旻沒了那種信誓旦旦,似乎深陷愁緒。
他們都知道,文緒的請求對太子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太子在意的是玉桑。
玉桑相信太子能救出江慈,如果江慈在太子手裏身死,那對玉桑來說,便是個失信的打擊。
江慈看著這陣仗,隻覺得好笑。
也不知麵前這個太子殿下,對往事記得多少,不管怎麼說,他都不可能救她,也不該救她。
她來到這裏,就沒打算活著離開。
看到玉桑好好活著,活得遠遠超出前世,甚至更早的時候,這多少消磨了些她的愧疚。
現在,她也隻想要個了結。
然而,蘭普似乎非常篤定稷旻不會輕舉妄動。
他把江慈抓到自己手裏手掐著江慈後頸,手持彎刀抵上她的脖頸。
彎刀鋒利無比,別說是劃上去,就是按著她的後頸往前推,刀刃都能入肉。
“太子,讓你的人推開,給我們條安全的退路。刀槍什麼的,最好放下,別碰到我的人,此外,那些藏在暗處的箭也別亂放,我這人沒什麼長處,就是命硬,若現在被什麼東西碰下,保不齊也會碰下我手裏這位娘子,這刀上的毒,可會要了她的命。屆時我沒了命倒沒什麼,你沒了交代,就不好了。”
這頭,雙雙目光都看著太子,等他發號施令。
稷旻徹底沒了起先的氣定神閑,雙眼直勾勾盯著蘭普抵在江慈頸邊的刀。
他緊緊抿唇,冷聲道:“撤。”
“皇兄!”
“殿下!”
稷旻:“撤!”
隨著太子令下,周邊士兵不得不撤開條退路。
蘭普輕聲笑起來,不是得意,而是嘲諷。
他拖著江慈往後走,人手跟著撤退,稷陽站在中間,時之間進退維穀。
最後看了眼稷旻和稷栩的人馬,稷陽咬咬牙,朝蘭普的方向後退。
“呸,這賣國狗!”飛鷹簡直大開眼界。
稷陽的母妃劉氏還在宮中,京城裏還有劉氏親族,他這走,可有想過全族?
那頭急急退,這頭緩緩進,稷旻撥開護在身前的人群,走到了最前麵。
蘭普已退到安全距離,側首給手下使了個眼色。
稷旻眼神微動,似察覺異常,下刻,蘭普忽然揚起手中刀,眼看就要刺向江慈的脖頸。
江慈閉上眼,渾身僵硬不動。
電光火石間,迎麵掃來陣勁風,江慈睜眼,隻見稷旻先於所有人朝他們這頭衝過來,蘭普對準她的刀,在太子近身的瞬間忽然轉向
蘭普要殺的是太子!
然而,稷旻像是瞧不見眼前的危機,在刀刃遠離江慈的瞬間,把抓住江慈的手臂往身後扯!
江慈直接被這陣大力拉扯的摔向旁,蘭普刀刃刺下,後方的人驚懼著衝過來
“皇兄!”
“殿下!”
噗呲
那瞬間,江慈仿佛聽到了刀刃入肉的聲音,她倉皇回頭,隻見太子抬臂擋刀,那把塗了毒的彎道,刺穿了他的小臂!
啪!
盛著墨水的水盂掉在地上碎了地,玉桑渾身震,愣在原地……
。您提供大神木桃逢新的夫人精通茶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