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說句最掏心窩子的話,雖然他心裏的話,一般情況下從不對別人講。
他作為老百姓,並不在意皇上由誰當,但他很在意外族人會不會給咱當皇上,那絕對是不行的。他這份想效忠的心絕對是真誠的。
所以譚家軍、李家軍,眼前一隊隊來他驛站歇腳的兵將們,做到了沒讓外族人侵犯,沒讓外族人坐在他頭上作威作福當皇帝,那他就怎麼感謝都不為過。
此時,朱興德靠在櫃台邊,望著手下們抓著熱騰騰的幹糧配著熱湯聊回家都要忙些什麼,麵上難得地露出放鬆的神情。
好像直到這一刻,他才聽不到號角聲。
之前,他總感覺耳鳴總能聽到號角。
也直到這時才意識到,戰爭是真的結束了。
“大姐夫,想什麼呢,咋沒著急回屋做夢?”
朱興德和羅峻熙說:“想這場仗啊,打的雖艱難,但咱北邊的老百姓能安穩好些年。還賠給咱們那麼多戰馬、金銀,日子也能好過點兒。”
羅峻熙說:“不止北麵,隨著咱這一場勝仗,南麵也會慢慢變得雷聲大雨點小。我分析過,你看……噯?大姐夫,我還沒說完話呢。”
他得給大姐夫分析分析,南麵純屬是湊熱鬧的,和北方外族狼子野心稍顯不同。備不住還是哪位造反王爺為圖謀皇位許了外族一些好處才會出兵,小摩擦不斷,為的是分散我方兵力,現在大勢已去……
朱興德怕了,急忙離開。
他小妹夫現在甭管啥事,都能說出一大堆理論。
你說科舉最好的前途就是進翰林院,一個好好的翰林苗子,最後幾日成天跟在譚老將軍的謀士身後轉悠,差些被人收為徒弟。
第二日起身,朱興德又遇見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驛站裏的人請他出去,外麵有十位衙役正在等著。
見到朱興德就言簡意賅告知,他們是由這個城池的官員特派來為邊境兵將送書信的衙役。
朱興德急忙讓人去取書信。
他離開前,帶走好些人的家書。
沒想到如此周到,還派來一隊人幫忙送信。這樣會給他省很多事兒。
朱興德連同附近周邊城池的信件一起給了過去,沒想到卻被拒絕了。
“朱將軍,您下一個途徑城池,還會有送信差使。”
“好,那太好了,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這樣每座城池都安排差使,信件就不會弄丟。”
楊滿山站在一邊麵無表情地吐槽,心想:又來了,大姐夫這一句文縐縐的話是從小妹夫那裏學來的,自從學會了就見誰跟誰說。
一句哪夠啊。
“小妹夫,你別總蹭小妹的車了,過來騎牛走,順便再教我幾句一聽就很有學問的話。”
“大姐夫,要學哪方麵的?”
“唔,我不能白走這一趟,我打算順便看看各城池糧倉在哪裏,這樣往後張大人萬一派我來繳糧,我不迷糊。你就交我怎麼和那些官員打招呼吧。最好自謙一些,畢竟我現在正式官職還沒下來,還不能太自謙,畢竟我調令一旦下來,那些管糧倉的,有些人階品會不如我。”
朱興德不但自己學,還叫上二妹夫:“滿山,你跟著一起聽聽,往心裏去去。”
……
遊寒村,老左家今日又殺豬了,坐等離家幾個月的孩子們。
左撇子等的心急,跺跺腳上雪喊左小豆:“走,二閨女,你趕緊下井,再去催催滿山他們到哪啦?”
“爹,催啥呀,這時候他不會進仙境。”
白玉蘭也在做飯時問大閨女:“昨兒夢裏,德子到底是咋說的,他們是會在縣城住一晚還是貪黑往家趕?”
小稻還沒開口呢,外麵忽然傳來哨聲。
小稻臉色一變:“娘,好像是養殖場出事了。”
確實出事了,今日輪到羅婆子去養殖場喂雞鴨,結果你猜她看到了啥?
又是野雞野鴨,又是黃鼠狼和探頭探腦的小狐狸,最嚇人的是隔著養殖場的柵欄,還站著兩隻小野豬。
那小綠豆的眼睛直盯著她,但該說不說,看起來不像是要傷害她的模樣。
羅母一著急就吹了哨,倒將這些玩意兒給嚇了一跳,還往後撤了幾步。
“這是?”白玉蘭看傻眼了。
秀花是問:“它們幹啥來啦?”
動物們:和你們一樣,坐等左小麥和羅峻熙。等著左小麥投喂,等羅峻熙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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