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在念叨他,又好像要感冒。
回頭看眼二柱子他們,更揪心了。
噴嚏打的這麼響,那幾個小子恁是沒一個關心一句的,都在市場上忙著東張西望看新鮮。
要不說呢,世間誰最親?媳婦。
剩下的都不行。
這要是甜水娘在他旁邊,早就噓寒問暖了。
此時,二柱子正眼巴巴看風幹牛肉,眼睛盯著牛肉幹,嘴上喊“哥。”
朱興德無奈:“知道了,知道了。”
這一趟運酒,去掉所有的成本費用,小妹夫沒有他知曉的多。關於成本這方麵,就他和外婆算的明白。
小妹夫是猜純掙五六百兩。
事實上,咱家幹這一大票,應該是過了七百到八百左右,全看水添的多少,以及釀酒用到的糧食好孬的貓膩兒。
所以朱興德還真就不打算摳搜了。
畢竟嚴格意義上來講,這算是他第一次正兒八經出遠門掙大錢,要給家裏買一些禮物的。
所以朱興德才逛了小一半市場,他就已經心裏有數要多買些牛肉幹。回頭帶家裏去,讓家裏人都嚐嚐。太難得,咱這裏禁止牛肉銷售,但嗒嗒人客商手裏是不限製的。人家那裏就產牛羊馬駱駝等亂遭的。
另外,朱興德還打算要多買些鹽巴。
這裏的鹽巴價格,居然比自家那裏便宜。
是官方性質的大量運來,用鹽巴和外部落民族換馬匹,包括綢緞和布匹、茶葉等生活用品,都是官方性質的大商販運到這裏。
大量,就代表路途遙遠有殘貨餘貨。
像是茶葉,好茶葉兌換完,有好多運輸過程中的茶葉沫子會在這個互市上零賣。當然了,想必是官方大商販為不耽誤功夫,幹脆批發給當地小商販售賣。
布匹也是,有暈染不好的,有出現蟲咬窟窿壓貨的存貨。
鹽巴和白糖這種物什更是,比咱永甸縣縣城甚至府城賣的品類還多樣。那畢竟叫從滿朝運來的。各種地域城池出現的鹽和糖都有。
另外,大米自然要買,更是要買多一些。因為隻有米,他才打算用來掙錢。
當地將軍府管控,怕糧價有動蕩,不讓私人大量購買米麵,更是防止外部落屯糧。但朱興德打算東湊湊、西拚拚,找市場上那些賊眉鼠眼的小販,利用他不是外部落的身份,又是給將軍府賣酒的身份買碎米。然後回頭弄到家裏那麵,賣給買不起好米的老百姓。
相信就隻倒騰碎米掙的差價,足夠他們這一路往返所有的花銷。這樣的話,賣酒得來的純利潤又能添點兒。
“嗯,這絹帕不錯。擦臉指定不疼,來六條。看看哪個花色好看,你們幾個小子幫我瞅瞅,以免我買回去,又說我眼光不好。”
朱興德一出手就是六個。
上到外婆,下到他小姨子以及他那個還不到四歲的閨女。凡是女人,一人一條絹帕。穿不起滿身綢緞,還用不起絹帕啦?
男人掙錢用來幹什麼的,就是為給女人花。
朱興德在市場上晃悠,本來還想買置辦兩匹馬來著。
但是當他趁著撒泡尿的功夫,見到有人在牆裏牆外神神秘秘,像偷雞摸狗般用大鐵鍋換馬時,他想買馬匹的心思就徹底歇菜。
據說,那些少數民族沒有鍋做飯,隻能用獸皮。咱們這麵就用鐵鍋兌換珍貴的馬。
然後現在有點兒不太平,邊境總動亂,頭幾年更是打的邪乎,咱們一氣之下連鐵鍋都不給對方提供了,以防他們嘚嘚瑟瑟打造武器。現在改賣石鍋。
朱興德想了下,或許下回運酒,應想辦法用大黑鍋換馬……
反正,甭管用啥換,讓他掏錢買馬指定是不行了,他總覺得不劃算。
朱興德還在這個集市上,看到了馬奶酒。
回頭正要喊二柱子嚐嚐,結果沒看到人。問手下:“你柱子哥呢。”
此時柱子正在嚐奶塊、奶片。
被店家好一頓嫌棄。咦,真特娘的饞。
店家心想:這位大嘴叉子,挺大個人,也不要個臉麵,一嚐就沒完,嚐完還不買。
而朱興德這頭發現,不僅二柱子自由行了,小妹夫也不見了。
此時羅峻熙正和奔波於中原和外族的邊境買賣人嘮嗑。
學語言呢。
就這眨眨眼的功夫,他在旁邊聽著就已經學會了:這是什麼。多少銀錢等常用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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