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算明知故問了,畢竟有幸掛在你書房或者是辦公室的無一不是名家之作,我這東西自己看著還行,不說和那些名家比了,就是專業學院畢業的學生也會覺得醜,所以它真的不配。”秦寧這人一向都有自知之明,她一業餘的,真的沒辦法和那些專業的人比,不然人花了那麼多年學豈不是成了笑話。
“我喜歡。”
“真的喜歡?”
“嗯,真的喜歡。”
秦寧背著手,圍著陸煥之轉了幾圈,像是正在辨別陸煥之這話的真偽。
“看你還算有誠意的份兒上,那我這幅畫就送你了吧。”
掛在陸煥之這兒,總要比掛在她的房間更有意義。
秦寧想。
但沒過多久,秦寧便後悔了,是真的後悔了。
她以為陸煥之要了這幅畫,最多是掛在他的書房,雖然這樣也很羞恥,但畢竟陸煥之的書房很少有人去,可誰又能想到陸煥之竟然直接把畫掛到了他的辦公室。
進了陸煥之辦公室的人,都能看到那副全身上下都寫著格格不入的櫻花圖,是路邊的螞蟻看到了都忍不住多看幾眼的程度。
秦寧已經忘了這是第幾個人在進了陸煥之辦公室後,眼神很不自然的撇向那櫻花,這讓秦寧有一種自己正被陸煥之公司所有人審判的錯覺。
她想,她已經有點後悔了,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將這東西送給陸煥之。
“為什麼把這畫放在這裏了?”要不是她今天突發奇想,想陪著陸煥之來上班,是不是還要很久之後才知道這社死的一幕?
“你送我的東西,我掛在哪裏難道不是我的事?”
秦寧徹底崩潰了:“大哥,我以為你是掛在自己書房的。”
“和辦公室沒區別。”陸煥之很淡定。
“怎麼可能沒區別,你書房的人流量多少,你辦公室的人流量多少,我敢保證,不出兩個小時,你全公司肯定都知道他們的boss弄了這麼一張四不像掛在那裏。”
“怎麼會是四不像,我覺得很好。”陸煥之的濾鏡顯然很深。
秦寧更崩潰了,她看著陸煥之身後的畫,有一種要和對方同歸於盡的衝動。
“其實你不必擔心,很多人也不知道這幅畫出自你手,他們隻會覺得我的身後多了這麼一幅畫很奇怪,會去探究到底是誰的作品。”
秦寧一臉麻木:“可是畫上有我的名字。”除非是眼神不好使的人,否則誰又能忽略那秦寧兩個字。
“他們看不到的。”
“你是把他們當成瞎子了,還是把我當成傻子了。”
“看到了也不會出去亂說。”陸煥之又改了口。
秦寧:“……”
秦寧決定真的很有必要和陸煥之來一場場麵人的談判:“你真的不打算把這幅畫摘下來了嗎?”
“不打算。”
“那我們來做個交易吧。”
秦寧一臉豁出去了的表情。.伍2⓪.С○м҈
陸煥之饒有興致的看著秦寧:“嗯?交易?什麼交易說說看。”
“一個很大的交易。”
“然後?”
“然後就是我把這個秘密告訴你,你把這幅畫拿走。”每天社死的體驗真的很不妙。
“那我可要好好考慮一下了……畢竟這對我來說,損失太大了。”
“你不會吃虧的。”秦寧信誓旦旦。
陸煥之:“聽你這麼說,我好像有點好奇了……但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吃虧?也許你覺得很重要的事情,在我這裏並不值得一提呢。”
秦寧篤定:“不可能,我保證你不會吃虧。”
雖然說,之前的陸煥之從未表現出對小孩子有多喜愛,可愛屋及烏,他也不應該討厭她肚子裏的小家夥。
“嗯……隻是一個秘密便不會讓我吃虧……我不信,怎麼辦?”
陸煥之語調慢條斯理的,明顯是在調戲人。
。您提供大神不喝奶茶的穿成虐文女主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