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染翻了翻,從裏麵選出了幾張保存了下來。
葉染:怎麼不見婷舒
秦寧:陸行止被外派到外省,她前幾天去看他了,現在應該正和人家蜜裏調油,哪裏有時間理我們這兩個天生孤寡人。
葉染:你和陸煥之??最近我看新聞說你們兩個又和好了。
秦寧:你也說那是新聞了,他為了救我,被人劃了,我正報恩呢,和和好沒有一毛錢關係,該離的婚還是要離的。
葉染:那蘇維??
秦寧:那也是個人渣,沒什麼好說的,就算我發展第二春,也不會在他那裏發展。喵喵尒説
她又不是撿垃圾的,沒道理什麼垃圾都要。
等著她離婚的青年才俊不知凡幾,沒道理非要在不好的裏麵選。
葉染:666
秦寧抬頭看了一眼對麵的陸煥之,心說雖然等著她離婚的人不少,但她也得抓緊時間離婚,要不然拖的時間太長了,很容易夜長夢多。
陸煥之注意到了秦寧的視線:“嗯?怎麼?”
聲音是刻意的低沉,因為秦寧曾經說過最喜歡陸煥之的這種聲音。
但隻能說此一時彼一時。
秦寧鄙夷的看了陸煥之一眼:“你又在故作什麼深沉?”
陸煥之覺得自己很冤枉:“不是你說過最喜歡這樣?”
“那是以前,以前我還喜歡你呢,現在我連理都不想理你。”
陸煥之覺得自己受了重傷。
“雖然是事實,但可不可以看在我現在還算是個病號的份兒上,婉轉一二。”
對待病人就沒有必要這麼殘忍了吧。
“不行啊,你知道我這人說話一直都很想直來直去,更何況我要是不說的直接一點,你萬一有了不該有的心思要怎麼辦??”
對待敵人就要秋風掃落葉一樣無情,陸煥之雖然不是敵人,但也差不多了。
“我能有什麼不該有的心思?”
“比如說想我不和你離婚。”
“我不想和自己的妻子離婚也是錯。”
“當然是錯,我們兩個現在感情已經破裂,你卻還是拖著不肯離婚,簡直可惡。”
提起離婚,秦寧也是一肚子的火,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和陸煥之結的婚。
“我們什麼時候感情破裂了,我還喜歡你。”
陸煥之很不滿秦寧的形容詞,為什麼要說感情破裂。
“我不喜歡你了,還不算感情破裂嗎?”
“但我喜歡你。”
“你這最多算是單方麵舔狗。”秦寧很不給陸煥之麵子。
單方麵舔狗的陸煥之:“……”
“手疼。”
陸煥之忽然開口,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秦寧狐疑的看了陸煥之一眼:“裝的吧你。”
怎麼就這麼恰好的就疼上了。
陸煥之伸開手,有紅色的血跡透過紗布透過來。
秦寧被嚇了一跳:“剛剛不還是好好的嗎,為什麼又流血了。”
“不知道。”
“去醫院。”
“不用,大概是沒有包紮好,你幫我重新包一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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