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這事不說了,他畢竟是長輩,我做的差了,怕是要傷了母親的心。”
劉從彥知道這件事麻煩,沒有再多說什麼。
當晚,雪娘住在武家,武安帶人送劉從彥夫婦回家。
告別劉從彥夫婦,武安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帶人巡查莊園,尤其是看看巡邏站崗的兄弟們,有沒有偷懶喝酒。
侯家的前車之鑒他可是牢記在心裏,所以每晚巡查一遍,成了他睡覺前必須做的事。
巡查無事後,武安回到家裏,洗漱完了,美美的睡上一覺……
第二日,用過早飯後,武安去外麵處理一些事,又把劉從彥和高進叫來交代幾句,兩人一起去做事,武安回到家裏,陪著家人熟悉家裏的情況,昨日時間短,看的並不仔細。
他和雪娘也終於有了單獨相處的機會。
兩人一起慢慢走在花園裏,雪娘看著寒梅笑道:“還要等許久,才能見到梅花,那時怕是就見不著了。”
武安看著她清澈美麗雙眸道:“那三妹妹就多待些時日,自然就見著了。”
雪娘似笑非笑的問道:“二哥哥,你這是留妹妹長住下去,安的什麼心思?”
武安笑道:“自然是妹妹心裏想的那心思。”
“那二哥哥說說我心裏想的是什麼?”
“我知卿心,卿亦知我心,心心相印,彼此契合。”
雪娘假裝生氣道:“二哥哥,妹妹好心陪你聊天,你卻說些讓人聽不懂的瘋話來逗我,待我一會兒就去找伯母給我做主。”
武安怕惹惱她,忙討饒道:“三妹妹大人大量,原諒二哥哥嘴快,把心裏的話說出來了……”
雪娘哼了一聲,白了他一眼,朝方塘那裏走去,武安知道她沒真生氣,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方塘邊的亭子上,兩人坐在一起,看著方塘中的荷花,已經枯萎衰敗。
雪娘歎息道:“竹塢無塵水檻清,相思迢遞隔重城。秋陰不散霜飛晚,留的枯荷聽雨聲。”
武安記得這是李商隱的詩,雪娘表達的相思又蕭瑟的感情讓武安聽在耳邊酸酸的。
武安思索一會兒,緩緩吟道:“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雪娘雙眼飽含深情的看著武安,喃喃細語道:“二哥哥,這是你寫給我的嗎?”
武安臉不紅,心不跳的點頭,雪娘嚶嚀一聲躲入他的懷裏,武安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緊緊的把她摟住,兩人靜靜地抱在一起,聽著彼此有力的心跳,身體漸漸發熱。
雪娘主動抱住武安,害羞的臉發燙,她沒有想到自己能做出這麼大膽的舉動,很快就後悔了,害怕武安看輕她,可是武安的兩條胳膊緊緊的把她摟住,聞著男子身上的氣味,她身子軟綿綿的,使不出力氣來,讓她莫名的心慌意亂。
“二哥哥,我難——受,我喘不過氣——來了。”
雪娘情動了,腦袋還有一絲清明,喘著粗氣打斷了武安的遐思。
武安強忍著衝動,鬆開手臂放開她,雪娘直起身子,喘息良久,才慢慢恢複過來,好奇的看了一眼下麵,那雙清純疑惑的眼神讓武安備受煎熬,雪娘抬頭想問,卻看見一雙眼睛發著火熱灼人的欲光,突然起身朝亭外跑去,武安沒有去追,雪娘的身影很快就消失了。
武安低頭看了一眼,苦惱的一笑。
秦觀的詩果然殺傷力驚人,此詩一出,連矜持的雪娘都情動了,怪不得秦大豬蹄子能引得無數佳人投懷送抱。
隻是自己該怎麼辦?
唉!
隨後兩日,雪娘都躲著武安遠遠的,弄的武安心裏很憋屈,好在她很快恢複了正常,兩人又能說說笑笑,隻是雪娘再也不單獨和武安單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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