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那——那武二郎?”
姓丘的可以和高進耍混,如今聽著麵前讓他顫栗的少年郎就是那殺神武安,想要立馬回頭逃跑,不過身體不聽使喚,雙腿抖得如篩子,再也沒有剛才的囂張。
侯家都被一夜滅門,他算個屁啊!
武安厭惡的看著他們父子,眼裏的殺機一閃而過,又看了眼縮著脖子,恨不得鑽入地下的賭客們,想了想,對姓丘的道:“本來要買你的地,既然你不賣就算了,你帶人走吧。”
姓丘的大氣不敢喘,等候著眼前少年郎的裁決,按照他的做派,誰得罪他打斷手腳都是輕的,已經做好了丟半條命的打算,如今聽武安放過他們,一臉的不敢置信。
“真放過俺們?俺們真的走了?”
姓丘的的試探想要挪步,卻沒有勇氣走一步,眾人都嘲諷的看著他,剛才多麼囂張,現在就多麼孫子,還以為他真的什麼都不怕呢。
這些人也就嚇唬老實人,真遇到比他厲害的人,比誰都慫。
武安淡淡道:“放心,我讓你走就不會攔你,至於你這片地,在你名下一日,我絕不會再買。”
姓丘的看武安臉色沒有異常,猛的推開後麵的三個兒子,朝遠處跑去,一點不顧及兒子們的死活,三個兒子本來嚇得腿就軟,全被推倒在地,三人偷看了武安一眼,見他還是沒有什麼表示,顧不得罵自家無情的老爹,身上好像有了力氣,站起來朝老爹方向追去,跑出去不遠,就聽到三兄弟一邊跑一邊不停地在咒罵自家老爹。
剩下的賭客在武安一聲“”滾”字出口,連滾帶爬的朝丘家父子方向跑去。
武安眼見他們消失在自己麵前,沒有說話,心裏給這幾父子判了死刑。
“大官人。”
高進猶豫的上前,恨恨的道:“這般輕易放過他們,那這片地——”
武安道:“這片地還是要買的。”
劉從彥奇怪道:“二郎,你不是答應不從丘家名下買地嗎?”
“剛才就應該好好教訓他們,你看他們父不像父,子不像子的,一窩畜生。”
武安解釋道:“剛才人多嘴雜,二三十號人,咱們還能把他們全都解決了?”
看著眼前的田地道:“在這裏殺了他們,髒了這片地。”
高進雙眼發亮問道:“大官人——”
武安看著他臉色平靜說道:“夜黑風高,如今流民四起,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
“高先生,剛才他們大大得罪了你,今夜就由你安排,大丈夫親自報仇才痛快。”
高進喜道:“多謝大官人成全。”
武安指著前麵笑道:“剛才我說不從姓丘的名下買地,這本是隨口說出的話,不過做人不能言而無信,做完事後,先把這片地先放在別人名下,然後再改在我名下。”
“大官人,在下明白。”
劉從彥複雜的看著武安,做的這麼麻煩做什麼,高進走後,他靠近武安道:“二郎,方才就該解決他們。”
武安看著遠處雪娘的方向,笑道:“二哥,三妹妹在那邊等我,咱們還是不要喊打喊殺的,免的沾了晦氣,這事就交給高先生做吧。”
“……”
劉從彥暗道,你對雪娘是真好!
武安隨後又四處看了看,然後彙合雪娘一起朝海邊而去。
……
當夜,一夥匪徒洗劫了丘家,丘家四父子葬生於火海,家財也被洗劫一空。
三日後,丘家的家產拐了道彎,全部改在武安名下。
聽到消息的孫都頭慌了手腳,猶豫了很久,最終下定決心,帶著厚禮來找武安賠罪,武安親自接待了他,好言安慰了他,打消了他的顧慮。
回到縣城後,平安無事,孫都頭放下心,幾日後出城辦事被人在半道截殺,隨身攜帶財物也被搜刮一空。
縣城不是沒人懷疑,隻是苦於沒有證據,又不敢得罪武安,不顧孫家人的哀求,隻能草草結案了事。
好事者在私下傳聞,走了侯家四條狼,來了武家一頭虎。
武安聽到傳聞,笑了笑,並沒放在心上。
孫都頭死的不冤,丘家敢殘害人命,不僅僅是有侯家的關照,若沒有孫都頭在縣城替他們遮掩,甚至參與其中,事早發了,這事武安已經打聽清楚,既然除了丘家父子,已經和孫都頭有了嫌隙,武安不會小瞧任何人,自然不會留下這個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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