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校場、除根(2 / 3)

“就是縣衙的孫都頭。”

“我當是誰,原來是他。”武安冷笑道:“就是姓孫的也不敢在我麵前放肆,他哪來的膽子。”

高進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孫都頭和丘田主兩家沾了點親,而丘田主和侯家兄弟的母親是同姓,不過已是出了五服的疏族,在下打聽道丘田主逢年過節還是去侯家來往的,這般為難咱們,莫不是是為了替侯家氣不過……”

說到這裏,高進沒再說下去。

武安不理亂七八糟的關係,隻對侯家上心了,冷笑道:“原來是侯家的餘孽,這般不知死活,他要是躲著倒相安無事,這般跳出來,當我好欺嗎?”

他本來不想做的太過,留下仗勢欺人的名聲,不過有人就是把心善當軟弱,還是和侯家有關聯的,他不知道他最恨的就是侯家人嗎?

武安想了想,問道:“平日那邱家在本地名聲如何?可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高進苦笑道:“大官人,當日侯家幾兄弟是何等的囂張,那姓丘的仗著侯家的勢,能做出什麼好事來?”

“這幾年邱家攢下不小的產業,他家一不經商,二不做官,錢哪是那麼好掙的?想想也知道是怎麼來的。”

“他家在鄉下聚眾賭博,還放高利貸,鄉民賣兒賣女破家的不少,幹的事實在缺德。”

“他們父子四人葷素不忌,男女不論,很多小兒女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癡癡呆呆的,又被賣給人販子,很是可憐。”

眾人聽在耳邊,紛紛咒罵出聲,尤其是劉從彥義憤填膺,被丘家的獸行氣的渾身發抖。

高進接著道:“不過自從侯家沒了後,丘家父子收斂了些,這次見到我好言好語的,又不知道自己的斤兩了,還以為和以前一樣,人人都怕他們。”

武安終於放下心來,收拾丘家心裏沒有了負擔,正要和高進商量時,遠處吵吵嚷嚷的跑來二三十個拿著棍棒農具的鄉民。

武安帶來的護衛和校場的護衛加起來有三十多人,待他們近前時,武安一招手,眾人紛紛拔出刀將這些鄉民圍了起來,嚇得剛才氣勢洶洶的鄉民呆立原地,膽小和精明的的早把手裏的農具和棍棒偷偷丟在身後的地上,唯有當先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帶著三個年輕人沒有絲毫畏懼,昂頭死死盯著他們,手裏依然拿著棍棒不鬆手。

武安愣住了,這群人是傻子嗎,沒看到他們手裏有刀嗎,這還敢往這邊闖,難道真有什麼倚仗?有什麼陰謀?

高進看出武安的遲疑,忙小聲在武安耳邊說道:“大官人,拿棍棒就是丘田主和他的三個兒子,他們父子是出名的虎種,脾氣暴躁,做事不顧後果,腦子有些執拗傻氣。其餘人應該都是欠錢的賭客,在下認識當中幾個人,怕是被他們父子威逼來的。”.伍2⓪.С○м҈

武安臉紅自己剛才的表現,繼而被氣笑了,差點被這姓丘的唬住,還以為他背後有大靠山倚仗呢。

隻是沒想到世上有這種人才,真是千奇百怪,什麼人都有。

武安還沒說什麼,那邊姓丘的倒高聲咒罵起來,罵的不是武安,而是高進。

“姓高的,你這背主的閹奴,尖嘴猴腮狗日的畜生,你忘了往日跪舔你丘爺爺的鬼樣了?如今攀了高枝,不把你丘爺爺看在眼裏,別人怕你,俺家父子不怕你,你竟敢欺負到你丘爺爺頭上,老子日你全家,操你十八輩祖宗,惹急了你丘爺爺,咱們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高進聽了臉色白一陣,紅一陣,嘴唇哆嗦著發白,口中吐出白色的吐沫星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武安這次真相信丘家父子真是‘虎種’,姓丘的不知道聽到什麼風聲,帶人趕了過來,這麼多刀在眼前,依然敢罵人,不過他要那啥高進全家人,武安相信都是真的,他們父子真能幹的出來。

“閉嘴——”

武安爆喝一聲,打斷姓丘的咒罵,再繼續下去,高進都要被氣的嗝屁了。

不過這丘的倒是罵人的好手,罵人的髒話一點不帶重複,可見平日沒少練習。

一物降一物,武安冷著臉走過去,丘田主好像被猛獸盯住,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感覺來人的危險,再也不敢罵不出聲。

“你——你是何人,這是俺——俺和姓高的事,與外人無關。”

武安冷冷的在丘家父子四人身上打轉,嚇得他們手上的棍棒拿不住掉在地上,剛才麵對一群拿著刀的壯漢不怕,現在武安站在麵前,他們父子身體像定住一樣,僵硬的可怕,心跳的飛快,好像要蹦出來一般。

“我就是要買你們田地的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