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招呼張暑和幾個親兵坐下和他一起吃飯,人多吃著才熱鬧!
很快桌上擺滿了美味佳肴,武安正在香甜的吃著,外麵響起了敲門聲,一個親兵走進來稟報道:“大人,有個人在外麵想要見你,說是大人的舊識……”
舊識?
武安咽下口中的驢肉,想著他在密州應該沒有認識的人,不過還是讓親兵把人帶進來,他看看再說。
很快,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走了進來,武安皺眉打量著此人的臉,滿臉的胡須,憑他超強的記憶力,他相信絕對沒有見過此人。
而且來人氣質有些獨特,雖是男子打扮,卻有股陰柔的味道。
武安冷冷的問道:“你是何人?竟然冒充我的舊識?膽子不小!”
話音剛落,幾個親兵馬上拔刀惡狠狠盯著他,嚇得此人忙叫道:“團練使大人息怒,奴婢張誠是受我家主人所命,特來此求見大人的……”
“你家主人是誰?”
張誠壓低聲音道:“奴婢來自東莞王府——”
我勒個去!
原來此人是個宦官,武安好奇的看著張誠,怪不得此人的聲音有些尖細,原來是個沒尖蛋的!
這滿臉的胡子定是粘上去的。
不過如今武安是帶兵的團練使,早就和東莞王府撇清了關係,若是讓有心人發現他私下聯絡藩王,怕是會引起極大的麻煩。
武安使了一個眼色,幾個親兵忙把門關上,並在門外繼續把守。
武安寒聲道:“你竟然來酒樓見我,莫不是生怕別人不知,這是處心積慮的要來害我?”
“奴婢豈敢!”
張誠搖頭如撥浪鼓一般,“來時奴婢特意喬裝打扮,外人定難認出來。”
“好了,你少說無用的廢話。”
武安看著他問道:“大王派你來何事?”
張誠道:“大王讓奴婢告知大人,往日王府與大人離心皆是周澄從中作梗。”
“而周管事死於賊寇之手,也算是報應不爽,罪有應得!”
“如今大人已經升任團練使,但畢竟根基不穩,而王府願做大人助力,替大人排憂解難……”
“嗷,那你說我有何憂?又有何難?”
武安打斷胡扯的張誠,這東莞王柴裕是油脂塞滿了腦子了嗎?
派個宦官來說這些話把他當傻子耍?
他以為把過錯推到死人身上,武安就會重新再給他效命?
張誠急忙道:“大人初履官場,不知這裏麵關係錯綜複雜,王府在密州上百年,對很多隱秘之事了如指掌,大人若是有了王府的指點,做事肯定能事半功倍!”
武安嗤笑道:“那麼我要付出什麼代價交換呢?”
張誠咽了一口吐沫,小心的看了一眼武安的臉色,才說道:“大王說隻要大人偷偷重歸王府門下,其餘並不需要大人去做……”
嘿!
看來東莞王府的處境確實不妙,若不然也不會主動來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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