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梵淨峰靜心樓內,黑漆漆的房間突然一聲驚呼。
“芮戈!......”
伯明從睡夢中大聲驚叫,做了起來。
衛風連忙以一個燃光術法點燃了房間的燈,跑了過去,焦急的問道:
“伯明,你怎麼了?”
看到伯明滿頭大汗,衛風趕緊遞上一塊潔白的毛巾。
伯明接過毛巾,邊擦拭邊說:
“衛風,我夢見芮戈受傷了,他很難過,一直在叫我們救他,可我們倆越靠近他就越痛苦。”
看著伯明魂不守舍的樣子,衛風拍了拍他的後背,邊開導說道:
“伯明,你就是太想念芮戈了,所以才做噩夢的!”
伯明搖著頭說道:
“不,不。”
“衛風,芮戈一定出事了!”
“我從未見過芮戈如此虛弱!”
衛風麵色擔憂,但又害怕伯明也倒下了,趕緊安慰道:
“從前,常聽阿娘說,夢都是相反的。”
“伯明,芮戈一定好好的!”
伯明虛弱的問道:
“是嗎?”
衛風趕緊堅定的點頭回答道:
“嗯!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你就是太過擔心芮戈,才做這樣的夢,我也經常夢見芮戈。”
衛風的這幾句話像是說服伯明一般,情緒也沒有之前激動,拉著衛風說:
“伯明,我們去找上官文師,問問芮戈說的情況怎麼樣?”
衛風點頭說道:
“再過兩個時辰,天就亮了,我們天一亮就去!”
......
司文殿內,伯明、衛風齊刷刷的跪在地上。
“上官文師!”
伯明、衛風低著頭匍匐在地上。
上官禮坐在凳子上,左手端著茶杯,右手用杯蓋來回波動,喝了一口,才緩緩說道:
“你們二人起來吧!”
伯明和衛風跪在地上一動不動。
上官禮道:
“上次,吾是怎樣告誡你二人的?”
伯明抬起頭,說道:
“上官文師,我們知道,可芮戈在黑風崖真的無生命之危嗎?”
“我們是害怕芮戈等不到我們去救他。”
上官禮知道,這二人都是好孩子,這段時間倆人的進步,也是突飛猛進,直直比班上其他人多出兩個境。可他們仍然是新進弟子,現在沒有任何籌碼,能讓梵淨峰峰主鬆口。
上官禮對這兩個孩子很是看重,他也希望芮戈早日回來,可他不敢想象,黑風崖每走一步,都會有危險,芮戈基礎都沒學完,沒有一技之長,他也不能判斷芮戈如今是否安全。
但不能因為芮戈,就讓伯明、衛風二人心神不寧。這屆弟子中,最出眾的就是他們二人,原先芮戈的進步也是驚人,但不能因為沒有芮戈,就擾亂二人心神。
上官禮說道:
“你們這樣,就能救芮戈了嗎?”
“你二人雖是本屆弟子中最出眾的,但三年基礎期未滿,連正式的師傅都沒有,別提什麼為梵淨峰立功的事,峰主會聽你二人的嗎?”
“你二人放心吧!芮戈在黑風崖不會有凶險!”
說這話的時候,上官禮都心虛,但他別無辦法。
衛風性急,問道:
“上官文師總說去黑風崖是最輕的懲罰,芮戈不會有凶險,可我們聽說,去黑風崖是梵淨峰最重的懲罰,若是被驅逐出梵淨峰,還能保住性命。可若在黑風崖,被凶獸毒物吞食,連轉世輪回的機會都沒有,那些個凶獸毒物以吞食驚魂來提升自己的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