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空洞,神色無常,像是進入了一種休眠狀態。

“來,都讓一讓!”

一輛擔架車被推了進來,隨行了很多人,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婦人躺在上麵,嘴上戴著呼吸機,露出來的脖頸上浮現大量的紅點。

就在路過薑以恩的一瞬間,她看了躺在上麵的老人,她的雙手交叉的放在胸前,手背上浮現一大團黑色綿羊形狀的物質。

那不是胎記。

薑以恩站直了身子,眼神一暗,抬手將那病床攔住。

“你這是幹什麼!”

隨行的醫生對著薑以恩就是爆吼,還未來得及將人推開。

一群人畢恭畢敬的對著剛進來的男人彎腰,“九爺。”

來人身穿黑色襯衫,右臂間掛著一件黑色的西服外套,左手插在兜裏,神色冷漠的融於光亮中。

他鼻梁很高,襯衫最上的扣子沒扣上,露出一片白皙的皮膚,還有一顆極小的黑痣。

那黑痣就長在脖頸正中間。

男人周身的氣場沉了下來。

站在薑以恩麵前,濃密的睫毛顫動,慵懶的微抬雙眼,狹長的眼尾勾勒他右下眼角的淚痣。

內眼角完全打開,雙眼皮折痕線呈現自然的月牙形。

標準又圓潤的平行四邊形眼型。

完全抬起頭的時候,完美又俊秀的臉龐,像是女媧最完美的作品。

一個眼神就能顛倒眾生。

“放手。”他的嗓音低沉,語氣中有著不容置喙的霸道。

薑以恩沒搭理他,隻是垂眼看了看那老婦人的狀態,伸手意欲觸碰她的手背。

霎時她的手腕上就搭上了一隻纖細修長的大手,完全將她的手腕握住。

男人原先拿著西服的右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這時才看到他手腕上帶了一串暗紅色的佛珠,佛珠下方垂著深褐色的流蘇。

陸硯之幾乎是扯著她的手腕才將她的胳膊移開一點,直直的豎立在眼前。

薑以恩此刻像是一個招財貓,兩人對視間刀光劍影,氣場相撞,誰也不示弱。

“推走。”那九爺再次開口說話,這一次薑以恩的臉色沉了下來,左手搭在擔架床邊,任由那些人怎麼推,擔架車都還停在原地。

而陸硯之抓住的那纖細的胳膊也順利的從他的掌心中脫離開。

危機感上頭,兩人直接在現場上演了一場你抓我躲,我躲你抓的戲碼。

糾纏期間,右手腕上佛珠直接斷裂,崩的到處都是,其中一粒珠子彈射到薑以恩的臉上,下眼瞼的位置。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她手一抖,直接放手去捂住自己的眼睛。

“推走!”男人加重了語氣了,隱隱約約能感覺到怒意。

空氣靜謐的可怕,就剩下珠子在地上胡亂跳動。

不少人忙著在地上撿,男人整張臉都是黑的,瞧見對方又是一個小姑娘,像個沒腦子的神經病。

他也沒時間追究,踏著步子擦過薑以恩的身子,攜走大片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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