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以恩凝著眸子,右腳狠狠踹在對方的側腰上,將人踢了三米遠,順利的握住那柄手槍。
利落的朝著地麵連開好幾槍,直到彈夾裏麵空無一顆子彈才停手。
槍聲不斷。
每一下都讓人縮著腦袋和脖子。
捂著耳朵不敢動一下。
倒在地上的男人直呻吟,捂著側腰的位置,兩招讓他所有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你到底是誰!”男人看到小姑娘平靜的握著槍走到他麵前的時候還是害怕的要命。
根本動不了。
抹了一口嘴上的血跡。
親眼看著死神降臨。
薑以恩拿著手槍抵在他的額頭上,接連開槍,眼神冷漠又充斥著嗜血,像是要把人嚼碎似的。
動作粗魯又利落。
哪怕沒有一顆子彈,都讓男人害怕的緊閉雙眼,身子發顫,止不住的抖動。
那股子衝擊力讓人無法對抗。
怕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等到沒有一丁點響動的時候,男人感覺到自己腹部被人踩了一腳。
那小姑娘居高臨下的踩著他,腳下一用力感覺到肋骨都要被人踩斷了。
薑以恩麵無表情繼續加重力道,直到對方的肋骨真的斷了也沒有住手。
瘋男人抓住薑以恩的左腳,試圖減輕一點力道。
鮮血從喉嚨裏湧出來,噴在嘴巴上,脖子上還有地上,渾身酸痛無力,“你這個瘋女人!”
薑以恩煩躁的踢開他的雙手,踢甩的力氣簡直要讓對方的胳膊從身體上挪開。
“啊!疼!”男人身子原地擺動了一下,連蜷縮在一起都做不到,捂著發疼的部位,疼的眼睛都睜不開。
現場被一個小姑娘所掌控。
沒有聲響,那些抱著腦袋蹲地的人才敢四處張望,又因為之前那個不聽話的女人被連續打了兩槍,所以現在就算場麵安靜了,還是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隻稀稀拉拉的看著薑以恩。
一個小姑娘怎麼有這麼大的魄力。
觀察了一陣之後確定沒有看見那個瘋男人,才呼出一口氣。
眾人齊刷刷的起身,開始叫囂了幾句,“停了,有人報警了嗎?”
“啊,醫生在哪,快救人啊!”
別說這些人害怕了,大廳裏值守的人也害怕挨槍子啊。
醫生也不會沒有腦子的一擁而上,這會兒看情況控製住了才去將暈厥過去的女人抬起。
薑以恩腳下一個重踢,麵無表情的看著對方從嘴裏湧出一股鮮血,興奮的雙眼發光。
“呦,小姑娘這人可不能再打了,流了這麼多血,要死了的,還是交給警察吧!”
“不能打了,好歹也是一個人啊!”有路人附和。
“小姑娘可不能這麼暴力!”
這些人被威脅的時候不見得這麼英勇,光看外表,看人才耍嘴皮子?WwW.com
她心情很好?
薑以恩聽著周圍的聲音,單手插兜,摸著口袋裏剩餘的治療藥。
眼神冰冷,迸射出一個狠意。
嗬,死?
有她在能死的了?
她諷刺的彎著唇角,絲毫不在意這一切。
所有的暴行都是因為憤怒。
張文石捂著傷口的手都被浸染了鮮血,血腥味確實讓人上頭。
他踉踉蹌蹌的起身,扶著手邊的牆邊,眼神看了看張輝的方向,一滴滴鮮血落在白色的瓷磚上。
異常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