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頭汗水的左冉也癱了下來,空把她扶住,放到床上:“解決了嗎?”

左冉想了想:“不算完全解決了,之前,魈就像一個用了多年的茶壺,業障就像茶水和茶垢,我的力量把茶水蒸發了,但是那些常年留下的茶垢還在,還是會影響他的身體,但是比起曾經,這已經好了很多了。”喵喵尒説

“用茶水比喻業障,什麼茶這麼委屈?”空聽見了好消息,於是開了個玩笑。

左冉笑起來:“陳年舊茶的茶葉粉末,難喝死了的那種。”

看著身邊胖乎乎的小鳥,左冉放鬆了自己,竟一不小心就睡過去了。

醒來的時候,沒人在身邊,她有些擔心,這總不會又睡了十天半個月的吧?

感受了一下身體,沒什麼不適了,於是開門走了出去,卻沒想到看見了鍾離。

“醒了,過來喝點粥吧。”鍾離給她端了粥,並且把之前放在肩頭的小鳥取下放在桌上。

“鍾離,你怎麼在這,我睡了多久?”左冉坐下,問。

“空在你昏迷之後去尋我,許久未見魈這個姿態,有聽說你昏迷不醒,於是過來看看。”鍾離在笑,但眼神裏帶了一絲不讚同。

左冉當做沒看見,看向了小鳥:“今天好好些了嗎?”

獸態的魈似乎更遵循本能,晃晃悠悠靠近了她,左冉摸了摸他,感覺很結實,看起來胖乎乎圓滾滾的小肥雞隻不過是因為毛很蓬鬆。

左冉摸著摸著笑容就掩蓋不住,一邊喝粥一邊說著昨天的情況。

鍾離聽完後沉默不語,千年來,他不是沒有嚐試過解決業障,但常規方法對此完全沒不起作用,隻能用藥物壓製,魈幾乎都要把連理鎮心散當成日常菜肴,如今,業障除去大半,他說不喜悅是假的。

但是,鍾離抬眼看了看麵容憔悴的左冉,又想深深歎氣。

巴巴托斯對她格外關注的確是有原因的,這份神奇的力量哪怕是他也看不出任何根源或是線索,好在它的持有者對他們都是心存善意的,不然......

鍾離抿了一口茶水掩蓋眼底的晦澀不明。

“鍾離先生......”左冉叫了他的名字,甚少聽見她喊他全名的鍾離先是一愣,隨即詢問他有什麼事。

左冉說:“魈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是因為我嗎?”

鍾離和魈都一愣,隨即鍾離搖搖頭:“非也,這是我當初教給他的一項保命法術,我們仙眾大多都有獸態,或者說,獸態才是我們的本體,當遇見危險時回歸本體能幫我們更好掌控力量。”

鍾離看了看小小一隻的魈,說:“魈因為痛苦無意間使用了這個術法,但又因為內心認為這並不是什麼危險,於是又壓製住了,一來二去就成了這樣子。”

左冉放下心來:“那最近的除魔工作難不成要交給空?他多久能變回來啊?”

鍾離笑了笑:“不必擔心,魔物之事自然有人解決,至於魈,等他習慣了身體裏的力量重組之後的感覺,就會變回來了,最快明天就可以。”

左冉頓時多揉了揉:“這樣啊,那限定版的魈上仙暫時留在我身邊可好,我們一塊聊聊天吧。”

鍾離點點頭,一行人來到了空曠的地方,擺上茶桌點心,坐下慢慢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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