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曼又好氣又好笑:“我是狗嗎?你招招手就過去?”
南宮煜側過身,睜開一雙冒著血絲的眼睛:“你是要我過去抱你?我若動手了,可就不是抱一抱這麼簡單的。”
蕭曼磨牙,一雙美目瞪著南宮煜,思考著她現在跟南宮煜動手,獲勝的可能性應該是五五,若是贏了,自然能將南宮煜扔出去的,可若是輸了……蕭曼想了想後果,沒敢動手。
南宮煜襯起身子,再次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蕭曼過去,蕭曼起身,緩步走到床前,對著南宮煜展眉一笑,南宮煜下意識的往裏縮了縮,蕭曼笑得很燦爛,可他卻覺得瘮得慌!
蕭曼見了,心裏的鬱氣一消而散,這才上了床,南宮煜想靠近一點,但是對上蕭曼意味深長的笑容,生生沒敢靠近。
“不是困了嗎?睡吧,你要是睡不著,我可以給你來點藥,保證讓你睡上三天三夜。”蕭曼語氣溫軟,卻帶著說不出的危險。
南宮煜歎了一口氣,不愧是他的女人,就連威脅的話,都說得這麼情意綿綿:“我就是想好好睡一覺,什麼都不會幹,馬上就是冬至了,要做的事很多。”.伍2⓪.С○м҈
蕭曼伸出手,在南宮煜的身上輕輕拍了拍:“睡吧。”
南宮煜握住蕭曼的手,順勢將蕭曼摟進懷裏,聞著蕭曼身上好聞的味道,漸漸陷入沉睡,蕭曼看著南宮煜熟睡的臉,輕聲歎息,睡吧,安心的睡吧,不然我怕你接下來,都沒法入睡了。
屈煬站在裕盛帝京的城門口,在踏出腳的一瞬間,竟嚇得縮了回來,這座巍峨繁華的城池,給他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仿佛這座城是一張張開的大網,隱藏在大網之後的狩獵者,隨時等候著收割獵物的性命。
“公子。”
屈煬退後兩步:“在城外駐紮,不能貿然進城。”
“可是,若不進城,如何打探消息?”
屈煬想起夏侯纓的警告,剛開始,他以為這是夏侯纓危言聳聽,可等他親自來到裕盛,才發現,他連裕盛帝京的城門都不敢踏入,這座城散發著危險的氣息,他知道,一旦踏入,他必死無疑!
屈煬一行人在城外駐紮,屈煬讓隨行護衛打扮成普通百姓的模樣,進入帝京城中打探消息,不過不能靠近將軍府,而是去市集,茶樓,跟普通人聊天,從中獲取一些消息。
“大人,我們為什麼不進城,進城打探消息會更方便,也更容易隱藏身份。”
屈煬眉頭緊蹙:“不知為何,我感覺到脊背發涼,裕盛帝京給我十分危險的感覺。”
“或許是因為馬上就是冬至了,裕盛守衛森嚴,等冬至之後,再進城,或許會更穩妥一些。”
“大概吧。”屈煬輕聲說道,他對危險特別敏感,這也是為什麼,他總是能化險為夷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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