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涵緊緊的抱著懷中的人,不想鬆手,或者說不敢鬆手,他怕自己一鬆手,懷中的人就不見了。
南宮煜站在外麵,看著窗紙上兩個人相擁在一起的人影,手指緊握成拳,骨節因為太用力,發出難以忍受的聲音。
“殿下,時候不早了,我們該離開了。”葉一辰歎息一聲,殿下勸蕭曼看清事實,卻不知道真正沒看清事實的是他,蕭曼從裕盛離開的時候,就已經做出了選擇,她選擇了文墨涵。
“走吧。”南宮煜轉過身,大踏步離去,眼眸深處滿是堅定,他不會放手,絕不會放手,無論蕭曼因為什麼原因選擇文墨涵,他都不會放手。
“殿下,我們接下來去哪裏?”
“北戎。”南宮煜冷靜的說道,“放出消息,裕盛要與北戎結盟,本王前去談判。”
葉一辰錯愕的瞪著南宮煜的背影:“殿下,這麼做,會將您置身於危險之中的。”
“藍月與雲起的結盟並不穩定,雲起的內亂也接近尾聲了,以慕容晟睿的性子,定然會追著蕭曼不放,這兩國要想達到真正的結盟,除非蕭曼和親去雲起。”
南宮煜嘴角勾出一抹笑容,這個時候,他突然覺得,有慕容晟睿的存在,也不是太壞的事情,至少,慕容晟睿的存在,能阻攔一下蕭曼的腳步,再等等,等他完全掌控裕盛,將國師的勢力全部拔除時,他再來接蕭曼回家!
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在黑夜中趕路,馬車前掛著的羊角燈散發出昏黃的光芒,在黑夜之中,顯得格外的孤寂。
一路上隻聽得到馬車輪子骨碌碌的聲音,馬車裏沒有半點聲音傳出來。
突然,馬車晃動了一下,發出碰撞的聲音,趕車的人恍若未覺,繼續驅趕馬車前進。
馬車內,風天瀾掐著岑玉的脖子,將他抵在車壁上:“岑玉,你在找死。”
岑玉麵色通紅,卻極力的扯了扯嘴角:“國師何必動怒,我隻是隨口一說而已。”
風天瀾將岑玉摜在地上,岑玉有些狼狽,卻沒有叫一聲疼,而是盤膝坐起來:“人人都以為國師與蕭曼師徒情深,誰知蕭曼竟然在春獵上毫不猶豫的刺傷國師,可見,國師在她心中,也不怎麼重要。”
“閉嘴!”
岑玉饒有趣味的看著風天瀾有些難看的臉色,國師一向無悲無喜,可自從被蕭曼所傷後,國師就好似換了一個人一般,變得像一個人了。
“國師,你有沒有想過,蕭曼為何會給你下毒?”
“她沒有給我下毒。”風天瀾冷聲說道。
“那國師為何會中毒?”岑玉笑意盈盈的問道,仿佛剛才差點被擰斷脖子的人不是他。
“岑玉,太自作聰明的人,不長命。”風天瀾幽幽的說道,“好奇心太重的人,也活不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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