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管家艱難的點頭,是一個人,一個身份尊貴的人。
“二……”蕭曼垂眸沉思,覃管家眼底的光芒逐漸暗淡,能撐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比著二的手也緩緩落下,最終無力的砸在身旁。
蕭曼看著逝去的覃管家,歎了一口氣,命人好生安葬,拿著從覃管家手中得到的盒子,打開,裏麵隻有一塊玉牌,玉牌上的花紋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裏見過,可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來,究竟是在哪裏見過。
文墨涵送早膳進來,見蕭曼手中拿著一塊玉牌出神,出聲打斷她的神思:“先用早膳吧,府中出了這事,我隨意煮了些,多少吃點。”
蕭曼點點頭,起身朝著桌子走去,目光落在文墨涵身上,不經意的掃過文墨涵掛在腰間的玉玨,圓形的玉玨透著點點紅色的光芒,上麵的花紋,繁複又精致,就跟她手中玉牌上的花紋有些相似。
蕭曼快步上前,從文墨涵腰間拽下玉玨,與手中的玉牌一對比,上麵的花紋雖然不是一模一樣的,卻頗為相似,應該是同出一處!
文墨涵見蕭曼拿著自己的玉佩在一旁對比,有些疑惑,湊過來一看,這才發現,這兩塊玉佩有著相似之處。
“這應該是同一個地方出來的東西。”文墨涵緩聲說道,“這玉牌,你從哪裏來的?”
“覃管家給我的。”蕭曼把玩著手中的玉牌,眸色幽幽,覃管家臨死前,比的兩根手指頭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藍家還有除藍若雨以外的人活著?
文墨涵從蕭曼手中拿走他的玉佩,重新掛在腰間:“覃管家將這個東西給你,必然有深意。”
蕭曼將玉牌收起來:“你身上那塊是我娘留下來的,這塊玉牌應該跟藍家的人有關。”
“未必。”文墨涵緩聲說道,“若是跟藍家有關,覃管家何必藏著掖著。”
蕭曼突然想起岑玉說的話,岑玉說,真正跟先秦有關的人是她,如果她跟先秦有關,那娘親豈不是也跟先秦有關,隻是她還不清楚這其中的關係究竟是什麼關係。
“先用早膳吧,今晨已經夠驚嚇了,有什麼事情,等用過早膳再說。”文墨涵拉著蕭曼在桌邊坐下,“我做了瘦肉粥,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蕭曼接過碗,嚐了一口,笑著說道:“你這廚藝,都可以去開酒樓了。”
“那感情好,我們可以一起開一家酒樓,我當主廚,你當掌櫃。”
“我當老板娘不好嗎?”
“行,你當老板娘。”文墨涵一邊給蕭曼夾菜,一邊說道,“來,老板娘,嚐嚐在下的廚藝,可還拿得出手。”
蕭曼非常給麵子的吃了一大口,然後豎起大拇指:“很不錯,標準的大廚水平。”
兩人對視一眼,笑得樂不可支,銀朱本來還擔心蕭曼受傷了,會有些不方便,趕著過來伺候,見兩人笑得開心,絲毫沒有因為清晨的刺殺不快,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將映雪一並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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