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長老將金泉的屍身翻給大長老看:“若真是從背後襲擊的話,他怎麼正麵背麵都全是傷痕?”
大長老看著金泉身上布滿的傷痕,雙目中頓時泛起淚花,似乎是有些不敢置信,他的孫兒身上全部是傷痕,而這樣的傷痕,都是殺威棍造成的,且手法跟他們刑罰堂的手法十分相似,看似隻是皮外傷,然而內裏已經是傷及髒腑!
這是演武堂的人造成的傷,而不是煉藥堂的弟子!這樣的暗傷,隻有他們的人才做得出來!
大長老的目光仿佛要吃人一般,惡狠狠的看向縮在一旁的幾名弟子,可現在事情鬧成這樣,若是他承認是演武堂的弟子殺人的話,那麼就坐實了他意圖嫁禍煉藥堂,鏟除異己的罪名!
“這是怎麼了,大晚上的,鬧得這麼難看?”家主聞訊趕來,來的同時還有金夫人。
“大長老,這是怎麼了?”金夫人保養得十分得當,看起來不過三十來歲的模樣,一舉一動之間,自有迷人風情。
“夫人,金泉他……金泉被人殺害了。”大長老哽咽出聲,“堂中弟子說,金泉是被煉藥堂的藍蕭所殺,再加上白日裏,金泉與她有衝突,我就過來問問,誰知……”
金夫人看向三長老,見三長老身邊站著一名老者,老者的目光掃過來時,讓她精神一震,幾乎站不住腳,不過她還是竭盡全力的穩住了。
“這位是……”
“夫人,忘了給你介紹。”金家主連忙拉著金夫人上前行禮,“見過太長老。”
太長老掃了一眼金夫人:“煉藥堂對於金家來說,地位舉足輕重,不容欺辱。”
“太長老,在金家沒有人會欺辱煉藥堂……”
“你是眼神不好嗎?”太長老絲毫不給金家主臉麵,目光看向煉藥堂一字排開,被打得渾身是傷的弟子,“這叫不會有人欺辱?”
金家主的目光落在煉藥堂眾人身上,又看向大長老,跟橫七豎八躺了一地的人:“這是怎麼回事?”
“煉藥堂弟子下毒,五長老他們都是被煉藥堂的弟子放倒了。”
“都是一家人,怎麼能下毒呢,三長老,先給吳長老他們把毒解了。”
三長老目光看向太長老,見太長老點頭,這才看向蕭曼道:“給他們解毒。”
“是,長老。”
蕭曼拿出一瓶藥,遞給金旭,金旭接過來,給暈倒在地的眾人,一人喂了一粒,又遞了一粒給五長老,五長老正準備吃,卻被蕭曼叫住。
“五長老,你的毒跟他們不一樣,這個藥,解不了你的毒,反而會加速毒發。”
五長老的臉色急劇的扭曲著,生生將手中的藥丸捏成了齏粉,蕭曼瑟縮了一下,又拿出一枚解藥,彈給五長老。
“五長老,可別捏碎了,就隻有這一顆,若是碎了,五長老怕是就廢了!”蕭曼不疾不徐道,說完這話,還不忘躲在三長老身後。
三長老瞪了她一眼,果斷的往前踏了一步,擋在了蕭曼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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