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已經解了,家主,您是否該給煉藥堂的弟子一個公道,同時,也還藍蕭一個清白?”三長老看了一眼太長老,“正好,太長老也在,定然不會出現不公之事!”.伍2⓪.С○м҈
刑罰堂,家主跟太長老坐在首位,蕭曼跟金旭站在廳下。
“藍蕭,你是否有以下犯上,傷害五長老?”金夫人一開口,就給蕭曼定了罪。
蕭曼目光看向三長老,示意三長老稍安勿躁,這才看向上座的家主跟太長老,不疾不徐的解釋道。
“家主,這是定罪嗎?”
“放肆!”金夫人怒拍桌子,“我在問你話!”
“夫人,您是在定罪,不問緣由,已經給我定了以下犯上,傷害長老的罪了,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可問的,直接處置我就行了。”蕭曼不疾不徐的說道,“畢竟我隻是一個剛進入金家的外門弟子,區區四品煉藥師而已,殺我一個,便能籠絡住家族兩大長老,一本萬利。”
“你這是在汙蔑本夫人。”
蕭曼嗤笑了一聲:“金家長老這麼多,我為什麼就毒了五長老?”
蕭曼懶洋洋的繼續問道:“為什麼我毒的不是大長老,不是二長老,不是四長老,而是五長老呢?”
“誰知道你有何居心?”
“是啊,也不知道我有何居心,居然將人毒倒在煉藥堂的門口。”蕭曼看向五長老,“是吧,五長老,你怎麼跑到煉藥堂來被我毒倒了?”
五長老噎了一下:“我堂弟子有人中毒,有人受傷,我派了人去叫煉藥堂的弟子過來治療,煉藥堂的弟子拒絕過來治療。”
“哦,煉藥堂的弟子不是一向擔任治療的責任的嗎?為何會拒絕治療?”蕭曼好奇的問道。
五長老冷哼一聲:“你們煉藥堂不甘心排在最後,想要顛倒規矩!”
“是嗎?”蕭曼看了一下五長老,“秦師兄,你是怎麼受傷的?”
“被情報堂的弟子打傷的。”
“情報堂的弟子為何打傷你?”
“逼我去偷丹藥給他,我不願意,便將我打了一頓。”
蕭曼了然的點了點頭:“胡師兄,你又是怎麼受傷的?”
“我是被演武堂的弟子打傷的,他們說我們煉藥堂的弟子竟然敢對金泉師兄動手,還逼著金泉師兄當眾道歉,所以要給我們一點教訓。”
“哦,徐師兄,你又是怎麼受傷的?”
“出門不小心撞到了演武堂的師兄,被暴打了一頓。”
蕭曼問到這裏,目光看向三長老:“長老,原來我們煉藥堂的弟子,人盡可欺。”
三長老冷笑不止:“我竟是不知,我煉藥堂的弟子,人盡可欺,太長老,家主,若是今日不能給我煉藥堂一個公道,那麼我從今日開始,退出金家。”
“三長老,稍安勿躁!”金家主終於開口了,“此事,應該有誤會。”
“沒有誤會,我平日裏醉心煉藥,甚少管理外麵的事情,也一直教導堂中弟子,本本份份做人,安安份份煉藥,不曾想,我們的本份,落入他人眼中,是軟弱好欺,既然如此,不留在金家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