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長老想離開,沒有人阻攔。”大長老當即說道。
“長老離開,我等必然追隨。”蕭曼不疾不徐道,“各位師兄,長老若是離開,你們是留下,還是跟著長老一起走。”
煉藥堂的弟子紛紛站到三長老的身後,不言而喻,若是三長老離開,那麼他們所有人都會選擇離開金家,金家從此再無煉藥堂!
“放肆!”大長老怒不可遏。
“大長老,你汙蔑我殺你孫子,一再打壓煉藥堂,不就是要將三長老逼走嗎?如今,這不是如你願了嗎?你怎麼還生氣了?”
“胡說八道!”大長老怒不可遏,“家主,此人就是個禍害,留不得!”
“夫人,大長老,五長老,我們都決定離開了,為何還要趕盡殺絕?”
“三長老,您別著急,這件事究竟如何,我定然會給你一個交代。”家主嗬斥住金夫人,目光看向蕭曼,“你是藍蕭,對吧。”
“回家主,是的。”
“你為何給五長老以及情報堂的弟子下毒?”
“煉藥堂弟子被打傷大半,剩下的人在幫忙處理他們的傷勢,家主也知道煉藥堂的弟子,體質比較差,修為也低,他們所受的傷,表麵上看起來隻是一些淤青,但是幾乎人人傷筋動骨,傷得最重的,現在還在床上躺著,下不來床。”
金家主有些吃驚:“為何會這樣?”
“這就要問大長老了。”蕭曼看向大長老,“演武堂的殺威棍,看著威力不大,一棍下去,傷筋動骨,演武堂的弟子,又慣會用狠毒的手段,傷在一些讓人看不出來的地方,煉藥堂的弟子哪裏承受得住?家主若是不信,可以現在去查,煉藥堂裏麵還躺著不少人。”
“這不是你給五長老下毒的借口!”
“煉藥堂的弟子被打成重傷,還有弟子性命垂危,我們忙著救人,情報堂的弟子卻跑來,命我們必須去給他們的弟子包紮,而他們的弟子隻是受了點傷,流了點血,便在煉藥堂耀武揚威,不許我們治療傷重的弟子,還辱罵我們就是狗,主人叫我們,我就得爬過去,我還是第一次知道人人都可以做煉藥堂的主人!”
太長老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金家主也有些尷尬,目光看向五長老,五長老將臉轉向一邊,權當沒聽見。
“所以,你就給五長老下毒?”
“情報堂的弟子如此耀武揚威,我們豈能忍,自然是將人趕了出去,誰知,沒一會兒五長老就來了,我們一邊要救治重傷的煉藥堂弟子,一邊還要應付胡攪蠻纏的五長老,而三長老尚未歸來,我們隻能下毒,放倒五長老,爭取救治的時間。”
“給情報堂跟五長老下毒的事情可以揭過,那你殺害金泉的事情,怎麼說?”
“家主,大長老來的時候,說的是我在晚上的時候,殺害了金泉,可我從卯時二刻開始,就一直在煉藥堂,救治煉藥堂的弟子,又怎麼可能出去殺人?”蕭曼不疾不徐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無論家主怎麼判決,我都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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