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命名不同(1 / 2)

現在所說的金絲楠,隻要木質含有金絲的楠木,都能叫做金絲楠。

並不是所有楠木都出金絲的,金絲的多寡,具不具備觀賞性,多大的樹齡,都成為了金絲楠的判別標準。

至於什麼品種,要是伐木之後做成家具,其實很難判斷,比如你養了一窩雞,活著的時候你通過羽毛啥的,可以判斷這是哪一隻雞,但要拔了毛扒了皮,剁碎了做成辣子雞丁,你就很難判斷你吃的是哪一隻雞。喵喵尒説

楠木也是一樣的,在它活著的時候,看一眼就知道是什麼品種,但一旦去了枝葉剝了樹皮,做成家具,大多數人就不能判斷這是哪種楠木。

現在是古玩行大師雲集的年代,王世湘、啟攻這些老前輩都還在世,但整個四九城能夠判斷一件金絲楠家具屬於哪種楠木的人,不超過三個。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賣家不管什麼楠木,都說自己是小葉楨楠,這是清宮用的最多的楠木,皇家禦用,身份自然非同一般。

對買家而言,反正判斷不出,那就不以品種判斷,就看木香和紋理,出金絲量、老料還是新料。

我看貝勒爺這件條凳,紋理是罕見的鳳尾紋,從顏色的深淺來判斷,料也是老料,就是因為修了漆,香氣被封住了,沒有那麼明顯。

“成吧,明晚咱們還在這裏見麵。”

貝勒爺欣喜的說:“那我明晚在這兒等您大駕。”

說著我就先走了。

一會兒,回到貓耳朵兒胡同。

姚師爺、小蠻姑、崔叔他們已經睡下,我沒打擾他們,等到第二天的時候,我才把那幅《風蘭圖》拿給姚師爺和崔叔過目。

為了慎重起見,又搬出了納蘭容若手簡的影印,真跡都在上博,當時刊發了一些影印本,我們手裏也有一份,用來對比一下《風蘭圖》上的字跡。

姚師爺又順便鑒定了一下張見陽的畫,對我點點頭說:“是大開門。”

“上博收藏的那件納蘭容若的手卷,已經成為鎮館之寶了,去年新聞滿天飛,熱度都被炒起來了,這幅畫有納蘭容若的題詞。小楓,我給你找人,賣不出10萬,也能賣個8萬。”崔叔興致勃勃的說。

“這畫兒我不賣。”

“幹嘛不賣?”崔叔很是不解。

“我準備送給一個朋友。”

崔叔吃驚的看著我:“什麼朋友啊?要送納蘭真跡?這幅畫夠你娶十個小老婆的知道嗎?”

“什麼小老婆啊?你大老婆有著落了嗎?”姚師爺看了崔叔一眼。

崔叔笑道:“大爺,我聽說京城娶媳婦兒不用彩禮是不是?”

“那是老京城人,現在所謂的新京城人,也得給點兒彩禮。不是,你啥意思啊?”姚師爺詫異的看著崔叔,“你準備空手套白狼啊?”

“哪能啊,我是那種人嗎?”

“就算不用彩禮,你要跟人結婚,不得弄得像樣一點兒?這都是要花錢的。你要在京城結婚嗎?你爸不在了,這事兒隻能我來給你操辦了。你手裏那麼多錢,你得看緊一些。雖說不能虧待了自家媳婦兒,你隻要保證她一輩子衣食無憂就成了,但不能讓老娘們兒管錢。”姚師爺有過一段慘痛的經曆,就以自己的經曆對崔叔說教。

“大爺,還早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