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己的情況井泉知道的更清楚,從蓬萊島出來沒多久他就覺察到了自己的異樣,不僅是變的力大無窮,就連飲食習慣,睡眠習慣都改變了。除此之外人也變的敏感纖細,其中最可怕的改變是他現在不喜歡女人了。
聽到高月美的分析完全對症,井泉的呼吸陡然間變的粗重,他放下了高月美,沉聲說:“你的意思是.....我活不長?”
“具體情況還得做一個完全的身體檢查才能下結論。不過泉哥,沒必要悲觀,成默原來也有非常嚴重的心髒病,但莫名其妙的就好了,我猜和成為天選者有關。”高月美停頓了一下,注視了井泉片刻才說道,“你不能逃跑,必須得想辦法成為天選者才行。”.伍2⓪.С○м҈
井泉望向了埃菲爾鐵塔的方向,麵帶猶豫。
高月美也順著井泉的視線望了過去:“謝旻韞去埃菲爾鐵塔了嗎?”
井泉搖了搖頭:“我不能確定,但我看見她是朝那個方向飛的。”
高月美轉身向埃菲爾鐵塔的方向走:“那我們還等什麼?”
雪還在不停的下,巴黎的天際線還沒有看到黎明的一絲曙光。
井泉凝視著高月美義無反顧的背影,心想:“女人真是一種不可捉摸的生物!尤其是在戀愛的時候,有時候蠢的要命,有時候聰明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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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默強忍著口幹舌燥,克製住趴在塞納河邊痛飲個暢快的衝動,沿著塞納河岸邊的觀光步道朝著埃菲爾鐵塔的方向跑去。他確定隻有在324米的高空,才能突破屏蔽限製,激活載體,同樣也隻有在324米的頂層才能啟動毒氣裝置和發生核彈,屏蔽器的範圍管不到那麼高的地方。
因此小醜西斯一定在那裏。
距離埃菲爾鐵塔不遠的時候,成默就能清楚的看見遠處密集的人流,在一個光團的引領下正朝著米國教堂的方向行進。對於自己安排的放毒地點成默很清楚,那個方向是最近的離開“歐宇總部”的安全方向。
成默並沒有那麼在意路人的死活,隻是覺得那團光莫名的有些眼熟,不過他沒有多想,一分鍾都沒有耽擱,就跑到了埃菲爾鐵塔的底下。
這時埃菲爾鐵塔下麵的戰神廣場以及對岸的特洛卡代羅花園都已經空無一人。隻有一地的紙屑和殘留的垃圾,證明這裏曾彙集了大量的人群。
成默直奔埃菲爾鐵塔腳下的觀光電梯,然而不幸的是,通向第一層和第二層的觀光電梯整個都被停掉了,到不了第二層自然就到不了頂層。他第一時間就想起了李濟廷帶他和謝旻韞去過的“冒險者俱樂部”。
那個俱樂部正隱藏在埃菲爾鐵塔115米的第二層,他猜那裏一定有直通頂層的電梯。成默轉頭立刻朝著停車場的方向跑了過去,盡管有腎上腺素的幫助,他都覺得自己的身體像一架老舊的機器,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巴黎寒冷的淩晨,他剛從冰冷的塞納河中爬起來,就折騰出了一身的汗,汗水和沒有幹透的河水混在一起,難受極了,加上正在冒煙的嗓子和火辣辣疼痛著的肩膀,成默覺得一切糟糕到了極致。
不過萬幸造物主沒有徹底的放棄他,他在那個發光的“儒勒·凡爾納餐廳”的牌子下麵找到了熟悉的入口,在通過蒸汽朋克般的通道之後,他在微亮的燈光下找到了一台沒有關閉的私人電梯。
成默閉了下眼睛,試圖回憶李濟廷當時輸入的密碼,可惜當時並沒有在意,因此不管怎麼回憶都一無所獲。糾結之際,成默想起了李濟廷在克裏斯欽菲爾德送給他的那個銀質酒壺,那個酒壺不大,作為幸運符被他隨身帶著,他從上衣口袋裏掏出酒壺,在壺底找到了一行數字:1887·7·19。
成默在老式打字機般的按鈕上輸入了這個意義不明代表年月日的數字。
厚重的金屬門打開,露出了深棕色的轎廂。
似乎一切都是天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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