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邑雖然還在痛苦的慘叫,但是眼神卻是無比的堅定。
相對於上一世臨死前,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喪屍分食的畫麵,眼下這些痛苦又算的了什麼?!
他好不容易重活一世,怎麼可能甘心就這麼死去?
他有信心,隻要自己死不鬆口,重樓在得到關於末世的消息之前,不敢殺他。
至於折磨,他連喪屍分食都經曆過,他不相信還有什麼能讓他求饒的事情。
想到這,旬邑同樣對著左道露出一個猖狂的微笑,潔白的牙齒上帶著鮮血,在這昏暗的房間內顯得是如此的猙獰。
“放了我,我就告訴你我知道的所有秘密。”
“不然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告訴你的!”
看著他這個模樣,左道笑著搖了搖頭,仿佛為旬邑選擇了一個錯誤的決定而惋惜。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好好玩一玩。”
“嘿嘿嘿,有什麼手段你盡管使出來,老子要是求饒就是你生....”
“嗚嗚嗚~!”
旬邑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嘴就被左道那床單隨意的堵上。
隨後左道晃了晃脖子,從儲物空間之中拿出一瓶特效藥,將針頭插入旬邑的血管之中,竟然給他掛起吊瓶。
“儲物空間!!!”
看見憑空出現的藥瓶,旬邑在心中瘋狂的呐喊。
他本來以為儲存空間是他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大底牌,現在見到別人也有,那種嫉妒不公的心情仿佛要將他整個人撐爆。
隻不過,這種感覺在針頭插入身體那一刻,瞬間被迷茫和恐懼所取代。
一股冰涼的感覺從藥瓶之中滴入自己的身體,讓他整個人都清醒了一些。
但是這種感覺不但沒有讓他心安定下來,反而這種未知的恐懼,讓他更加的惶恐不安。
看著旬邑眼睛裏的惶恐和迷茫,左道陰森一笑。
“別怕,這可不是什麼毒藥,而是極為珍貴的特效藥。”
“他能激發你的腎上腺素,讓你短時間內就算受再重的傷,也不會立即死掉。”
“慢慢長夜,咱們可以好好的玩一玩了。”
說著,左道又拿出一把匕首,輕輕一劃,一小塊血肉就被片了下來,落在地上。
“嗯!!!”
旬邑一聲悶哼,但是眼睛裏沒有恐懼,反而是濃濃的嘲諷。
“就這?”
他還以為左道能使出多麼喪盡天良的手段來對付他呢,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相比於前世臨死前,那些喪屍如同一頭頭瘋狂的野獸在自己身體上不停的撕扯,眼前的這點痛苦對他來說簡直是小兒科。
“你不知道我經曆過多麼絕望的恐懼,又怎麼知道我對生有多麼的執著!”
痛苦中的旬邑心中生出了高人一等的優越感,讓他短暫的忘卻了身體上傳來痛苦。
左道可不管他現在心裏到底在想著什麼,他的表情無比的猙獰,眼神確實愈發的興奮。
月光下,匕首的寒光在不同的閃爍,一片片血肉被片了下來,整個房間之中充斥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您提供大神左莫的末世讓你當聖母,你斬校花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