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蒼昊知道她的脾氣,也不敢十分逗她,解釋道:“白綾的手術時間已經確定下來,我過去跟她說一聲,馬上回來!”
安然更氣了,差點兒破音:“你有病吧!白天陪著她一整天,什麼事情不能說,非要等到大晚上再跑去跟她說……我看你就是對那個女人走火入魔了!”
“誰告訴你我白天陪她了!”聶蒼昊沒好氣地道出實情:“自從你捅下婁子之後,我就沒再去過醫院。”
安然怔了怔,懷疑地看著他。“這三天你都沒去醫院看白綾?你忙什麼去了!”
聶蒼昊就等她這句話,冷笑一聲道:“忙著給你擦屁股收拾爛攤子!”
安然:“……”
聶蒼昊都懶得多跟她解釋:“白綾知道我這幾天忙,特意打電話囑咐我不讓我去醫院陪她了。不過今天預約手術日期定下來了,有些事情我必須得當麵跟她談談。”
一邊說著,他一邊抬腕看了眼手表。
安然知道聶蒼昊不撒謊,因為他根本沒有必要撒謊。
她怒氣消了,但是疑惑並沒有消:“為什麼非要今晚去找她談。”
聶蒼昊挑眉看向她,冷聲告訴她:“因為明天要跟你爸爸談把你帶去港城的事情!”
安然瞠目,有些難以置信。“你……你真的答應了?”
聶蒼昊唇角露出一絲弧度,但是他那雙幽邃的狹長黑眸卻是凝結著千年冰霜,完全沒有任何的暖意。
“這件事情我跟你爸爸基本談妥了,等回來跟你詳細說。”他離開的時候特意又回頭囑咐了她一句:“別睡,等我!”
陸人傑在國外談了一個項目,短時間內並沒有注意到國內的新聞動向。
等他聽說老爸認了一個女兒的時候,事情已經整整發酵兩天了!
老爸風流成性,有過的女人不計其數,但是鮮少傳出有私生子或者私生女。
陸義昌高調認女,事先都沒有跟陸人傑透過任何口風,突然就大肆宣揚。
冷不丁的,陸人傑有些懵。
等到他看見陸義昌認女的照片時,整個人更懵了!他以為自己看花了眼,趕緊揉揉眼睛再看,沒錯就是安然!
陸人傑當即撥了長途電話給老爸,得知對方在帝都,他幹脆改了機票,由返回港城改成直接飛帝都。
等到陸人傑到達帝都的時候,風向標又變了。
仿佛一夕之間,那些遍地開花的報道統統都消失了。關於陸義昌認女兒的新聞,就這樣被迅速壓了下去,好像之前從來沒人提起過一樣。
下了飛機之後,陸人傑再搜索網絡就查不到任何關於陸義昌認女兒的信息了。報刊亭子裏也買不到任何刊有這方麵報道的刊物,好像統統都被召回銷毀了。
陸人傑原本灰暗沮喪的心情終於重新騰起一絲希望,難道說爸爸搞錯了,安然根本不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
得知安然是父親陸義昌的私生女之後,陸人傑特別難受,鬱悶得不行。
他從國外直接飛到帝都,就是為了找到父親問個究竟。
等到陸人傑來到了陸義昌下榻的國際大飯店,已是晚上九點多。
陸義昌穿著睡衣,坐在總統套房的沙發裏抽雪茄。
“爸爸,安然不是我親妹妹,是吧?”陸人傑見到父親之後,開口第一句話就迫不及待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陸義昌看著兒子滿眼的希翼,他很殘忍地掐滅了他的希望之光:“安然是我的親生女兒,她是你的親妹妹!”
“不可能!”陸人傑仍然做著最後的掙紮,他盯著父親,說:“這隻是你對付聶蒼昊的策略而已,對嗎?”喵喵尒説
陸義昌也沒再跟他爭辯,直接把親子鑒定單拍到了幾案上。
鐵證如山,陸人傑再也沒了幻想的餘地,他頹然地坐在沙發裏,但是仍然不肯放棄。
“安然是我妹妹……我們應該帶她回港城!”陸人傑重新打起精神,想到了可以另一種身份將安然留在身邊。
陸義昌在煙霧繚繞裏看著兒子,目光漸漸有了怒意。“你這什麼樣子!為了個女人把正事忘到腦後,太沒出息了!安然是你妹妹,但不能帶她回港城!”
“為什麼?”陸人傑不服氣地問道。
“我已經跟聶蒼昊談妥了。”陸義昌彈了彈煙灰,輕描淡寫:“上次因為你割的肉,他答應再吐出來!”
陸人傑瞠目,不可置信:“你認安然這個女兒,竟然是為了……跟聶蒼昊做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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