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白川漫不經心道:“她是封遲琰的女人,跟我可沒有關係。”
兩人瞬間變了臉色。
招惹一個應白川就已經夠麻煩了,要是再加上一個封遲琰——
阮芽明顯感覺到劫持自己的人手抖了一下,她的小心髒立刻蹦了兩下,這哥們兒要是一個手抖劃破她喉嚨可怎麼辦。
“……別說這麼多廢話!”劫持阮芽的男人道:“她要真是封遲琰的女人,怎麼會在你車上?”
應白川聳聳肩:“我跟封遲琰是死對頭,搶他女人玩玩兒多正常。”
阮芽:“……”
男人手又抖了一下,他咬咬牙:“我要是放了她也是死,還不如放手一搏!你放了我大哥,隻要今天我們離開了,我絕對不會動這個女人。”
應白川的眸光寸寸冰冷:“你覺得我會信?”
“由不得你不信!”男人額頭上青筋分明,顯然已經緊繃到了極致,咬著牙道:“放了我大哥!”
應白川扣著扳機的手指微微一動,嚇了兩人一跳,以為他真的要魚死網破,卻見他隻是抬起手,“嘭”一聲,子彈飛入了綠化林,瞬間不見蹤影。
那位大哥趕緊從地上爬起來,道:“你果然……”
他話沒有說完,應白川已經眯起眼睛道:“果然什麼?我現在就可以弄死你,你大可以試試割斷她的脖子,看我會不會開槍。”
大哥咽了口口水,道:“應少……你別衝動,這件事我們還可以……”喵喵尒説
忽然遠處一陣引擎的轟鳴聲,那聲音由遠及近,打斷了大哥的話。
眾人本以為隻是路過的車輛,就是看見這場麵也不敢多逗留,肯定就直接跑了,卻不料那輛車在逼近的瞬間車窗降下,“嘭”的一聲,阮芽隻感覺自己的後背一熱,似乎是有什麼液體濺在了她的身上,而後就是沉沉的軀體倒下來,阮芽呆住了,兩秒後,她意識到那是什麼——劫持她那個男人的屍體。
阮芽不知道自己在那一瞬間是怎麼保持冷靜的,幾乎是下意識的往旁邊退開,屍體落地的聲音沉悶,或許是死的太突然,他的眼睛還睜著,眉間全是凶狠。
大哥懵了,驚恐的看向那輛車上下來的人。
像他們這種混黑的,其實最怕的不是應白川封遲琰這種混灰色地帶的,而是正兒八經的道上大哥,他看見男人黑色的夾克腿就已經開始發顫了,但嘴裏一句話沒有說出來,又是“嘭”的一聲。
大哥倒在地上,眉心鮮血直流。
阮芽:“……”
阮芽覺得,費霓不愧是當老大的男人,她就見了這人兩次,兩次都目睹他殺人。
費霓那張臉實在是太有辨識度了,從額頭到眼角仿佛蜈蚣的疤痕,浸著血腥味兒的眉眼,再也找不出第二個。
應白川擺出一副冷淡的笑:“勞煩費三爺出手了。”
“清理門戶而已。”費霓也不甚熱絡:“應少沒有受傷吧?”
應白川淡淡道:“費三爺再從手底下漏幾條亂咬人的野狗出來,受不受傷的可就不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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