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是鍾繇的弟弟,但兩人相差近二十歲,長兄如父,平常都以長輩之禮相見。

鍾繇至今沒有子嗣,對他十分疼愛,將來家業自然要著落到自己身上。

此次運糧可是白撿的功勞,兄長舉薦便有曆練之意,隻要表現良好,今後將平步青雲。

不一日來到陳倉,隻見城外人馬疾馳,無數騎兵在原野上交錯狂奔,塵土飛卷,陣容卻絲毫不亂,不由驚歎道:“西涼鐵騎,果然名不虛傳。”

正觀看之時,一隊騎兵飛奔到近前,當先之人二十上下,英氣逼人,抱拳道:“來者可是鍾將軍?”

“咳咳,正是!”鍾進收斂心神,還禮道:“在下奉曹將軍之命運糧而來。”

“在下馬鐵,家父正在城中恭候,請將軍進城。”

曹洪早有軍令送到陳倉,馬騰派其子馬鐵前來迎接,這讓鍾進大為滿意。

到了城中,查點過糧草輜重,鍾進來到府衙,見馬騰竟在府外等候,受寵若驚,急忙上前見禮:“馬將軍威震西涼,久聞大名,豈敢勞駕出迎?”

馬騰抱拳笑道:“承蒙曹將軍資助錢糧,又勞將軍親自運來,我等感激不盡,快快請進。”

鍾進以往在長安時,都跟在鍾繇身後,極為低調,鍾繇也不刻意介紹,與侍衛隨從並無差別,常常被人忽略。

今日忽然受此禮遇,再加上對方是西涼馬騰,一方諸侯,不覺有些飄飄然,進門時差點跌倒在地。

當夜在府衙設宴接風,馬騰父子輪番敬酒,奉承之餘,借機詢問長安之事。

鍾進已被捧得找不著北,加之多飲了幾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連曹洪準備親自攻打武關之事也告知馬騰。

命人將醉成爛泥的鍾進扶到後堂歇息,馬騰與二子商議對策。

馬休蹙眉道:“曹洪要取武關,卻先派人來催促發兵,可見對我們並不信任,若再不出兵,恐會起疑。”

馬鐵握拳道:“曹洪派鍾進運糧,說什麼為我軍臨行助威,實則是督促我等兵發漢中才回長安,實在欺人太甚,不如殺了此賊祭旗,連夜直取長安。”

“胡鬧!”馬騰瞪了一眼馬鐵,緩緩道:“曹洪離開長安,才是發兵良機,此時不可打草驚蛇,當先穩住鍾進。隻是如何才能叫曹洪放心出兵?”

馬休言道:“為今之計,隻好假戲真做,騙過鍾進,待機而動。”

馬騰撚須沉吟道:“二郎有何對策?”

馬休言道:“明日便誓師出兵,將人馬出散關進入秦嶺,鍾進自會滿意而去。卻將精兵藏於山中,父親虛張旌旗緩緩而行,隻等長安兵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取長安,可一戰而定。”

“妙計!”馬騰聞言大喜,搓著手笑道:“如今二郎也已長成,智略不下於孟起,吾心甚慰。”

馬鐵不服地撇著嘴,嘀咕道:“大哥隻會舞劍耍槍,哪有計略?”

馬騰轉身道:“你說什麼?”

馬鐵忙道:“孩兒說大哥武藝出眾,又有計略,當真是文武雙全。”

馬騰撫須笑道:“孟起必將大興我馬氏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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