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瀾心裏無奈,這狗兒,如今致深無暇去拘束下人,他們怕是都益發的放縱了。
漪瀾回房去更衣梳洗,小魚卻詭秘的進來反掩了門湊來說:“小姐,有個事兒,可是怪呢。”
“一驚一乍的,”漪瀾笑罵道,“五姨太可是醒了?”漪瀾想同她詢問外麵活動的如何了。.伍2⓪.С○м҈
“就是五姨太和狗兒的事兒呢。”小魚迫不及待道。
五姨太同狗兒?
漪瀾驚詫的眸光望著小魚。
“我聽廚娘莫嫂子說,今兒天蒙蒙亮,聽到五姨太房裏有響動,有女人的哭聲和男人的聲音。她湊過去一聽呀,是五姨太……”
“小魚!”漪瀾氣惱的打斷她的話,“我最恨下人嚼老婆舌頭,你莫搬弄口舌是非隨她們一樣。”
小魚一臉委屈,急得跺腳道:“小姐,小魚說給小姐聽,就是讓小姐多了心思防人呀。莫嫂子說,如今周府樹倒猢猻散,人人在謀劃後路,五姨太這莫不是在為自己日後圖謀呢。聽說狗兒這些年也置辦了幾畝薄田,有些積蓄。”
漪瀾依舊搖頭道:“胡說!日後誰再敢渾說,仔細我不輕饒。”
小魚更是委屈,垂了淚怏怏道:“聽來旺哥說,那幾日小姐伺候大帥在房裏用膳更衣時,五姨太就在窗外摳個洞偷窺,便窺視還邊咬了帕子落淚。小姐你想想呀,大帥他厭惡五姨太,對小姐餘情未了,即便是大帥脫險了,五姨太也難逃被休的下場呀。她到頭來什麼都沒有,還不如早尋後路呢。”
“小魚!”漪瀾喝止著,心裏卻一陣絞痛。小魚的話不無道理,漪瀾循循善誘地對她講:“大帥的厲害,你安排還不知道,若誰敢毀他名聲,他定不讓那人好過。”
小魚立時無語,無奈委屈的退下。漪瀾卻心頭不安,暗中思忖,慧巧,她這些日子推三阻四不肯入宮為致深周旋,不肯為她設法求人去一見老佛爺,莫不是她也是對救致深一事已是絕望?正如小魚所言,慧巧自暴自棄同個下人苟且?漪瀾想到這裏,一陣麵紅耳赤,世風日下,如何慧巧也竟然淪落到如此地步?
但漪瀾轉念一想,不該如此。慧巧平日自視頗高,如何也不會落魄到同一個下人做那不齒之事。
她百思不解,心神不定,忍不住起身去跨院尋慧巧。
慧巧的房門緊閉,院內悄無人聲。
“姐姐可是醒了?”漪瀾叩門,裏麵傳來慧巧的應答聲,“妹妹嗎?晚些再來吧。昨夜我不曾睡好,頭疼眼花,想再躺一躺。”她言語含糊的推諉著。
漪瀾更是生疑,仔細想想,慧巧近來卻有諸多的異樣,難怪小魚生疑。平日五姨太慧巧最是勤謹,日日早起晚睡的操持家務,如今是怎麼了?
漪瀾落寞回房,想到要給致深做一碗醒酒湯,就向廚房去。
才在窗外,就聽裏麵一個粗亮的嗓門嚷著:“……這怎麼能怪我呢?這黑燈瞎火的,雞鳴報曉府裏才滅了夜燈,可偏偏天未亮,黑黢黢的。這府裏後門才打開,嗖的就竄出一男一女兩道影,我還真當是撞鬼呢,嚇得我手一抖,那筐子雞蛋就都掉在地上打碎了……誰知黑燈瞎火的躥進來的是五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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