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的菜園子很大,裏麵種了一顆枇杷樹。
我很少到這菜園裏來,母親也不愛讓我來,因為我每次過來扯菜時,踩死的都要比我扯的菜多。
所以當我看到她把這一片菜地種得這麼欣欣向榮時,從心底感歎母親的能幹。
這還是供自家的菜園,不算在其他地方的土地和水田。
還有那一群牲畜。
那棵枇杷樹長了很多年,很高大。
我媽每年都有泡枇杷水的習慣,有人咳嗽時,就會倒一點出來喝。
可能它的品種不一樣,又或都是每次都還未成熟就被我媽弄下來泡水,所以這果子並不好吃。
我對它泡水的味道也很抵觸,實在是太澀太難喝。
因此,這顆枇杷樹我也不愛碰,要麼就我媽用杆把果子薅下來,要麼就我爸回來上樹摘。
南麗和冷西站在那棵枇杷樹下仰望著樹上的枇杷感歎,“哇,上麵好多枇杷。”
“小麗,你看這果子太漂亮了。”冷西可能沒體驗過那種自己家的樹上碩果累累的快樂,“要不我摘點下來先嚐嚐?”
冷西表現得很熱切。
南麗提醒她:“冷西姐,我們家這果子看起來挺好看,吃起來就一定好吃了呢。”
“沒事,總要嚐嚐才知道它的味道吧。”
南麗回來後,兩個女人之間好像就沒我什麼事兒了。
我就坐在旁邊的一塊石頭上,抽煙看她們。
兩人不亦樂乎的搖著那顆老枇杷樹,試圖搖一些果子下來。
但除了葉子晃動了幾下,那枝杆似乎紋絲不動。
我吐了口煙,跟她們說:“你們找一根杆來打下來不就行了?”
南麗一聽是這麼回事:“對,我看過我媽以前就是這樣打下來的。”
冷西也覺得可行。
她的白色衣袖挽起來,胸脯起伏著。
不知什麼時候,把頭發紮成了高馬尾,從我的方向看去,頭型都很完美。
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就是真實的她。
我透過煙霧,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一切是那麼真實,一切又是那麼虛幻。
南麗很快找了一根杆過來,那杆很長,但也不輕。
她們都是斯文人。
冷西就不用說了,富人家的女兒,估計除了摘草莓外,從來沒有摘過這種大樹上的果子。
南麗從小隻跟在我屁股後麵玩,去別家摘李子桃子桑葚時,也就眼巴巴的等著我摘了送到她手裏。喵喵尒説
所以當我看到南麗拿了這麼長的一根杆後,就知道,她們拿了也摘不了。
果然,兩人搗鼓了許久,連一個果子都沒打下來。
她們拿著杆的每一戳,都完美的避開了那些黃燦燦的枇杷。
南麗戳得沒了脾氣,她看著我還在悠然的抽煙,叫道:“哥,你忍心看著我們打了這麼久都沒打下來,這煙還抽得下去嗎?”
“摘果子本來就是一種樂趣,體驗的就是過程。”
南麗“呸”一聲,“體驗個屁,再不摘天都黑啦,我的親哥,趕緊上樹。”
我看著那十幾米高的樹,搖頭:“這麼高,怎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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