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應該是我說的話嗎?
竟然是從一個女人口裏說出來。
“放心,我和沈小姐是好朋友。”冷西笑道,“她是個好女孩,我不會傷害她。”
“上來吧,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她挪出了位置,再一次對我說。
我沒有什麼好作的了。
就當朋友躺在郊外,以天為被,以地為席一般,單純的睡覺而已。
我上了床。
但我整個身體都往外擠,能離她多遠就多遠。
冷西大笑:“怕我吃了你?”
不,我不是怕她吃我,我是怕自己控製不住吃了她。
她可能不知道,我已經在無數個夜裏和清晨yy了她。
沒有任何女人頻繁這樣出現過。
就連唐小櫻,也隻是要在我麵前,才能挑起我的yu望。
所以我很害怕我自己會掉入坑裏。
這樣,我就對不起沈清寧和冷西兩個人了。
我心裏明白得很,冷西今天要的不是我對她說,我舍棄沈清寧和她在一起,因為這樣的我,她是不會要的。
這樣的我,隻是不負責任的男人。
冷西要的安全感,是一個負責任的,頂天立地的男人。
“能抱抱我嗎?”
我又懵了。
她這是想把我往火坑裏推啊。
麵對誰,我都可能成為柳下惠,但唯獨麵對她我不能肯定。
她臉上帶著笑,眼裏卻有淚,“放心,我隻想睡個好覺,明天才能有精力開車。”
她哭了。
我很少看到冷西這樣。
說明她今天的情緒真的很低落。
她是急切的想要一個可以讓她依靠的人。
我能說什麼好?如果真拒絕她,我就是作。
我聲回應她:“好。”
小心翼翼的向她移過去,她把被子分給我一半。
明明就唾手可得的她,我卻已經離她很遠很遠。
我本能的想往後退,但還是接過她遞過來的半截被子,“冷西,我不想毀了你的清白,我希望你在任何地方,都是清清白白的。”
我無厘頭的說了這一句。
至於為什麼會突然來主麼一句話,我連自己都不知道。
可能在我心裏,她就是容不得任何人褻瀆的,包括我自己。
我不會像哄唐小櫻那樣,說隻是在門口不會進去,然後又不管不顧的把她拿下。
而對冷西,就算是我真的和她好上了,我也不會輕易要她的身體。
可能,這才是真正的愛。
不願傷害她,哪怕一丁點傷害,都不願帶給她。
冷西側著身子,我則僵硬的張開一隻手,輕輕搭到她的肩上。
一整套動作十分生硬,冷西見狀,主動把我另一隻手扯了出來,放在她的頭下。
她雖然看似主動,實則過於粗暴,我能看到感受到她的緊張和局促。
因為她的耳根已經紅了。
我們就這樣僵著,像抱在了一起,又像兩條平行線一般,除了我的一隻手枕在她脖子,一隻手硬邦邦的搭在她肩上外,其他地方都像兩條平行線一般,沒有任何交集的可能。
我已經聞見了她的芬芳,聽到了細微的呼吸聲,終於忍不住了,把她往自己身邊一攬,她就被帶了過來。
她的手無處安放,我就把那隻手扯過來搭在我的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