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文護輕輕一笑,施禮道:“沙縣伯。”
文護朝許青山走去,道:“我還以為是誰呢?既是先生你來了,剛才為何不現身見一見我叔父?”
許青山輕輕揚了下手中的書,道:“宮中藏書甚多,不乏奇聞與孤本,許某迷戀至今,耽誤了不少事,無顏麵見左相。”
文護心想叔父分析的果然沒錯,許青山心中有愧,便不會去見他。
文護笑了起來,道:“咱們都是自己人,我還不知道你?哪是先生貪戀宮中藏書,分明是皇帝故意困著你。先生放心,叔父和我都不會怪你。”
“想不怪許某難呐……”
“先生這是何意?”
許青山將手反在身後,抬頭看了眼夜空,道:“陛下留我在宮中多日,終於給我派任務了。”
文護警覺起來,問道:“什麼任務?”
許青山迎上文護的目光,一字一句道:“殺兩個人。”
“哪兩個人?”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多年的默契讓文護腦海裏立即蹦出兩個名字,問道:“陛下為何要殺他們?”
“皇帝有兩種說法。於公,他們在暮井灣濫殺無辜,陛下愛惜名聲,要給長綏城百姓一個交代。於私,有如此厲害的暗器高手和用毒高手在陛下眼皮子底下,陛下睡不著覺啊……”
許青山輕歎一聲,道:“陛下給出的理由如此充分,能感覺到要殺他們的決心。”
“派呂祿在暮井灣出手,讓我們茂山派折了七十多個二流高手,嚴執事也戰死了。現在又要你取了陳九道和鬱金香的命……”
文護雙拳捏的‘咯咯咯’指向,怒道:“陛下欺人太甚!”
許青山沉默不語。
文護問道:“你打算怎樣做?”
許青山搖搖頭,道:“我要知道怎樣做,就不會來找你了。”
聞言,文護立即明白了許青山的心意,知道許青山這是在向左相府請示,說明他還是把自己當成左相府的人的。
他要向皇帝邀功,大可直接動手殺人。
“先生請稍後,此事我要與叔父商議。”文護對許青山抱拳,走了兩步後,又道:“文護在此謝過先生。”
“應該的……”許青山又歎了一聲。
深夜。
文護寓所的某處宅子裏。
陳九道和鬱金香躺在一個偌大的廂房裏,兩人的衣服都脫了許多,不過是各睡一張床。
陳九道赤著身子,將床頭的酒喝了一口,又趕緊給鬱金香滿上,道:“這仙酒真是好東西啊!”
鬱金香全身上下就一件肚兜裹著身子,仰起頭喝了口酒,無論哪種姿勢都極為嫵媚。
這時門外傳來聲音:“兩位前輩,他們到了。”
“進來。”
門打開,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男的高大魁梧,臉上卻是白白淨淨的。
女的嬌小玲瓏,低著頭不敢看人,和男的反差極大。
陳九道和鬱金香都用色眯眯的目光看著兩人。
“可以,可以……”
陳九道激動的坐起來,道:“脫了,你們把衣服都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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