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府正殿內,陳薇兒麵帶怒色的看著漠視她的婢女,吼道:“你們長公主府敢對我二哥動用私刑!將他打成那副樣子竟不請太醫診治!你們是要殺人嗎!”
薑憐讓她在殿外候著讓陳薇兒惱火,以往她次次來,薑憐都供著她,討好陳淮書。
今日竟讓她等在殿外,還真的要解除婚事,把陳淮書打成那副慘狀,若不是婢女告訴她,她甚至都難以想象那張腫成豬頭,看不出人樣的臉,竟是她清俊秀雅的二哥!
她昨日來的時候薑憐還圍著她轉,今日薑憐不來見她,這長公主府的人都對敢她冷眼相待了!
“薑憐呢!讓她出來見我!”陳薇兒囂張至極的在這裏大吼大叫,絲毫沒有大家小姐的風範,更像是街邊的潑婦:“還要解除婚約,她可別忘了,當初和我二哥的婚事是她求著皇上賜婚,現在說翻臉就翻臉,她把皇上至於何處!”
“聒噪。”清冷幹淨的聲音含著絲絲冷意緩緩傳來,。
“殿下。”正殿內婢女向著出現在陳薇兒身後的薑憐恭敬行禮。
薑憐無視了在殿內大呼小叫的陳薇兒,坐上主位軟塌,冬兒為她蓋上絨毯,斟了杯熱茶,便候在她的身側,另一側是鮮少出現在人眼前的蒼玄。
“你為何對我二哥動用私刑!還擅自宣布解除婚事,皇上賜婚,豈容你想毀就毀。”陳薇兒怒指著坐在上位軟塌的薑憐,絲毫沒有意識到她現在的處境。
連日來薑憐對她的溫順和討好讓她囂張慣了,現在被忽視,怒火中燒的她也忘了薑憐的身份,
薑憐小飲茶水,眸光冷然,她連看都懶得看一眼陳薇兒,與她廢話都感到髒了口水。
吹了吹冒著熱氣的茶水,冷聲道:“來人,陳薇兒對本宮不敬,辱我皇家尊威,割舌,折腕,以示懲戒!”
陳薇兒對她的人曾做過的事,她都是要討回來的。
殿內早已忍受她多時的侍衛總算等到了,兩人上前一腳踢在她的膝窩,將她按跪在地上。
陳薇兒膝蓋猛的砸在地上,痛苦的尖叫出聲,卻被侍衛死死壓製,無法掙脫。
看著不由分說就要將她割舌,折腕的薑憐,一股煞冷的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忍痛慌亂道:“你們要幹什麼!我是丞相府嫡女,你沒權力對我動私刑!你敢動我!我爹饒不了你!”
陳薇兒不說還好,聽到她的那句話,薑憐眉眼凝霜,眸光刺骨的冷。
“好啊,本宮倒想瞧瞧,丞相是如何不饒本宮。”薑憐聲音如臘月寒霜般冰冷:“陳薇兒,膽敢威脅皇室,目無尊卑,罪加一等!打斷雙腿,押入刑部大牢!”
“你敢!薑…··嗚嗚!”
陳薇兒的嘴被堵上,冬兒厭惡的瞥她一眼,唇角冷笑:“我們殿下心善,你這般對殿下不敬,殿下隻是懲戒於你,不殺你,你該謝恩才是。”
“嗚嗚嗚!”
陳薇兒掙紮著,聲音都被堵在口中,瞪大的雙眼望著上位的薑憐,怨毒憎惡。
她再傻也明白,若是被這樣刑罰,生不如死,她還不如死了!
她死死的盯著在錦榻上愜意飲茶的薑憐,若不是堵著她的嘴,她怕是要像潑婦罵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