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辱皇室,不殺便已是仁慈。
“陛下!”丞相聲音氣顫:“老臣,無話可說!”喵喵尒説
事已至此,他哪還敢再有異議,再多說一句,怕是會再被薑憐扣上一頂以下犯上,目無皇室的帽子。
心中暗恨,薑予汐竟未將此事告訴他,害他被薑憐反將一軍。
薑天宸嚴聲道:“既如此,此事就此作罷,退朝。”
“陛下!”丞相顫聲道:“陛下,即已解除婚約,還望長公主殿下容老臣將我兒淮書接回府中診治。”
診治二字被他刻意加重字意,隻是聽著就能感覺到他壓抑下的怒恨。
“睢寧意下如何?”薑天宸沒有下令,而是詢問薑憐的意願。
薑憐斂下眸中情緒,漠然道:“那就勞煩丞相大人將你那逆子接回府中,莫要再髒了本宮的府邸。”
聽她這番話,丞相幾乎竭力壓製著怒意:“謝陛下,謝長公主殿下開恩!”
“陛下,臣亦有一事想請教長公主殿下。”
薑憐看向那紫衣官服之人,他不卑不亢的開口詢問,人已中年,明明是文官,卻有著武官的威嚴。
她衣袖下的玉手微攥,眸色一暗。
“沈尚書又有何事?”薑天宸語氣略有不滿。
沈重山拱手做禮,語氣恭敬:“陛下,臣亦是想請教長公主殿下,為何對小女動用私刑?”
此話一出大殿之上亦是靜默無人言語,但各自心中都開始暗自打鼓。
沈重山是薑憐的舅父,他們關係交好,此事人盡皆知。
日前也聽聞了薑憐一並罰了沈可兒,未知緣由,可也未曾有人想過沈重山會在朝堂上同丞相一般質問薑憐。
這倒是有意思了。
“沈尚書這是何意?”薑天宸亦是眉心一皺,麵色不悅。
沈重山聲音沉穩:“陛下,臣隻想知曉緣由,並無他意。”
“沈可兒騙本宮前往湖邊,將本宮推入池中,意圖謀害本宮。”薑憐聲音毫無波瀾,卻在麵對沈重山的質問時,還是心中難掩一絲失落。
“沈尚書,本宮小懲與她,你可有疑?”
“回殿下,臣無疑。”
沈重山朝薑憐拱手恭敬做禮,但從始至終未曾抬頭看她一眼,好似隻是普通的君臣。
他這般舉動讓薑憐感到一絲疏離,好似她真的做錯了什麼。
此時朝堂之上已無人再言其他,氣氛壓抑冷凝。
“既已無事,便退朝吧。”薑天宸麵色凝重,對今日之事很是不滿:“睢寧留下,陪朕去禦花園走走。”
“是。”薑憐斂眸應聲。
朝臣退去,薑憐從容的跟著薑天宸離開。
禦花園內,初春微寒,園中花草還未盛開,倒是還欣賞不到那百花爭豔的景色。
寒風掠過,池中水麵蕩起漣漪。
薑憐與他並行走著,都未曾開口。
薑憐心中沉思,穆景州今日沒有上朝?為何?是得到了什麼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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